至於固定電話……那東西自從手機普及之後就沒人用了,在幾年前就已經被拆得乾乾淨淨。
他現在甚至連個日期和時間都不知道。
這下可咋辦捏~
還是呼叫個阿狼吧,血祭契約可是一個不會壞的電話。
但就在洛槐抬手之時,兩根纖細的手指捏住了他的手掌。
“……”
不是洛槐不想躲,是沒躲掉,而且……好大的力氣。
他沒想到他現在這個體質居然還能在凡界遇見這樣的存在。
來人似乎站在椅子的後面,沒有感覺到敵意。
既然如此那就沒有必要警覺了,於是洛槐會隨意地靠著椅背一仰頭,向後看去。
然而首先入眼的竟然不是面孔。
“好大……”
“臭小子會耍流氓了是不?”捏住洛槐的手指忽然戳在了他的額頭上。
“誒呦……這什麼指甲呀。”能把洛槐額頭戳痛的……怕不是附魔指甲。
不過他也終於看清了來人是誰。
“梧桐姐……”
打了聲招呼,但下場又是被戳一下。
“上次我說什麼來著?”夕梧桐有些不滿的問道。
“呃……”洛槐想了想,又試探地問了聲,“姐?”
“還行,看來你的腦子沒有摔糊塗……”
“你怎麼知道我摔過?”洛槐捂著額頭,防止再被戳第三下。
夕梧桐一聽,沒好氣地走到椅子前面,往洛槐邊上一坐,逮住他的腦袋就是一頓戳,“你以為是誰給你付的住院費?還有,我不是留言讓你出院的時候打我電話的嗎?”
“啊啊啊!!!”洛槐感覺自己腦袋要被戳穿了,天知道夕梧桐到底是有多少年修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