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比起這些戰士,它現在不爽得很。
喵的,和本熊過不去是不?咋又是這個打不動的破木板?還有那個一身怪力的直立猿。
它把打不動盾牌的一半原因歸結到了洛槐身上,所以它現在對洛槐還真有點忌憚。
關鍵是它還真沒忌憚錯,在全場被控制的情況下,洛槐永遠是那個可以蹦噠的。
“吼!!!咔……”
熊吼聲戛然而止,洛槐立定一跳,直接把一把鐵劍懟到了熊怪的嘴裡,差點就堵到嗓子眼兒了。
熊怪連忙揮爪掃開洛槐,可是洛槐走就算了,後跳的時候還來了個空翻,往鐵劍的劍柄上踩了一腳。
嗷!這下真的堵到嗓子眼兒了。
熊怪又像那時候一樣倒退好幾步,好不容易才用尖長的爪子把對它而言細小的鐵劍給夾出來。
但是洛槐不是那種喜歡開嘴遁的主角,更不會在boss調整狀態的時候掉線。
“去屎吧!”
熊怪才把鐵劍拔出來,就見洛槐又舉著一把三叉戟跳起來,一看就知道,又是來捅它嗓子眼兒的。
這次我不會再中招了!
熊怪氣沉丹田,大嘴看準機會,咔!不僅沒被洛槐捅到嗓子眼兒,還把三叉戟咬住了,洛槐就抓著把柄,掛在上面,想拔拔不動。
哼!這下看你往哪兒逃!
熊怪很人性化的冒出了得意的想法。
但是它突然發現嘴裡有點怪怪的感覺。
“哼,這下看你還往哪兒逃!”洛槐嘴角勾起,竟然把熊怪的想法給複述了出來。
這只是個巧合,但緣由差不多。
什麼?
熊怪似乎想到了什麼,來自基因的傳承在告誡它快點把嘴裡的東西給吐掉。
它也這麼做了。
拔出三叉戟的洛槐輕巧的一踩熊怪,後空翻落地。
被他握在手中的三叉戟末端閃著熊怪的口水,還有一點淺淺的綠色。
沒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