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小時的長途飛行,其實是陸天澤這樣的工作狂也感覺有一些疲倦。
飛機到達曼徹斯特的那個時候,這座城市正在下著雨,天空灰沉沉。
陸天澤說已經調查好葉語在哪個醫院,也有人在,飛機場外等著他。他用了最快的速度趕去了醫院,無暇欣賞曼徹斯特的街景。
“你知道昨天剛剛出車禍的葉語嗎?就是那個外國留學生。”陸天澤用英文跟著護是交流著。
護士一開始不知道葉語是誰,但一天的外國留學生就明白了。她告訴陸天澤葉語正躺在重症監護室裡面。
護士告訴陸天澤,葉語受的傷不是很嚴重。只是,目前還沒有醒過來。
陸天澤聽了心裡揪痛,轉頭吩咐助理。這次何磊並沒有過來,因為要替他在國內處理他留下的爛攤子。
“給我致電托馬斯一聲。”
助理聽了陸天澤的吩咐,立馬趕緊去做。
陸天澤跟一聲交流,得知他並不能夠前往重症監護室看望葉語。
他只能在重症監護室外面呆呆的坐著。
一聲告訴他,葉語的頭部受到了重擊,如果72小時內醒不過來,可能這輩子都醒不過來了。
陸天澤聽到的這個訊息,腦子一片空白。他從來沒有想到,他跟葉語再次見面的方式會是以這種。
他寧願徹底放棄葉語,也希望葉語能夠健健康康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葉語一定會醒過來,她的仇還沒有報呢。在心底裡這樣默默的安慰自己。
這個時候傅鵬程也看到了新聞。他正好去紐約出差,看到播報新聞的時候比陸天澤晚了幾個小時。
傅鵬程也是放下了自己手頭邊的一切事物,乘坐私人飛機飛到了曼徹斯特。
傅鵬程到達重症監護室門口的時候,陸天澤已經在門口坐了整整六個小時了。
陸天澤一直低著頭在那裡沉思,突然感覺一陣威壓朝自己走過來。
他抬頭髮現,朝自己走過來的那個男人也是英俊不凡。那個男人的眼中看著他眼中還蘊含著怒意。
陸天澤感到一些不解,但隨即又想到一種可能。
傅鵬程從遠遠看去,坐在那裡的身影就明白這應該是自己最大的敵人。時間過了三個月,他早已經把葉語的家世調查的清清楚楚。
“這位估計就是陸天澤了吧。”傅鵬程在心裡默默想到。
他覺得陸天澤給葉語帶來這麼多傷害,還有臉出現在這裡,十分不屑。
“你好,請問你是陸天澤嗎?”傅鵬程走過去,首先開口。
這充滿敵意的話語,陸天澤這個時候要是還是不知道來對方是誰,那真的是太糊塗了。
你好,請問你是?”陸天澤站起來,伸出手。
傅鵬程一下子避開了,把手收回了自己的西裝褲口袋裡。
陸天澤一看他這種動作,也知道對方的敵意。既然都明白對方是誰,那麼也沒必要在裝作假好人了。
兩個身形相當氣勢相當的男人,就這樣在醫院走廊裡面對望著。誰也不輸誰,誰也不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