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夏突然鬆開她的唇舌,一低頭趴在了她的肩膀。
刺啦~肩膀處的衣衫被他撕開,他一低頭就咬上了她的肩頭。
牙齒一挑,她的肩膀就被劃開了一道口子,新鮮的血液噴了出來,孟夏恍如一個吸血鬼,拼命地吸著她的血液。
花舞隨手佈下了個結界,伸手把已經迷亂的孟夏拽入了胸口的玉墜空間。
乾柴烈火嗎?
他只顧著吸著她的血,神志瘋狂迷亂,完全不介意花舞的動作。
花舞慢慢地扯開自己的衣衫,伸手去慢慢地解開了孟夏的腰帶。
他身上的衣衫也一件件地被剝落,孟夏漸漸地停下了吸血的動作,抬眼看向已經赤誠相對的彼此。
花舞看到他的眼神裡有一瞬的痛苦閃過。
她伸出手,拉住他的手。
“孟夏,我不知道能不能喚醒你,我也不知道你是到底如何了,你記著,我是花舞哦。”
說著,她再次吻住他的唇,這次她極力地去與他的唇舌戲耍,似乎要勾起他內心的慾望。
孟夏沒有推開她,這次吻著她的動作略微溫柔了些,花舞在他看不到的角度,撒開了一把花粉。
時間一點點的流失,不過十幾息的功夫,她就察覺出了孟夏的異樣,他的身體漸漸地發熱,他的手肆無忌憚地撫上了她的身軀。
這一刻,花舞知道藥效到了,不管這一招有沒有用,總之,她努力,她不會後悔,他們本來就是夫妻。
兩個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她已經不需要主動了,孟夏似乎恢復了身體的本能,雙手並用,身體力行。
花舞漸漸在他的熱情裡迷失了自我。
一次次,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他才漸漸地放緩了下來。
花舞已經筋疲力盡到不想再睜開眼。
特麼的,惡魔的斧頭都被她打飛了,她竟然在床上打不敗這個男人,真是罪孽啊!
又過去了許久,她徹底的昏迷了過去。
孟夏擁著她也漸漸地睡了過去。
實際上,外面的尤藍和張老頭已經坐在一個亭子裡聊了一天一夜了。
“老人家,這肉你還帶著呢?味道還不錯。”尤藍自己回空間也拿了些魚乾和酒出來,連隱也跟了出來,因為有酒喝。
這傢伙吃著張老頭的豬頭肉,喝著小酒,無話,只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