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紅裙的寧言看起來那麼的明豔奪目,襯得清湯寡水的寧晴越發的不起眼。
沈蔓芝緊握著手,指甲都要嵌到手心裡了。
見寧言腿上的傷,靳老夫人神情緊張不安:“哎呦,這是怎麼了?怎麼傷成這樣?”
她剛想往裡面走,突然手腕被人拽住,然後腳下一輕,人已經被靳夜寒給攔腰抱起來了。
這個男人,怎麼能在眾目睽睽,尤其在長輩面前抱她呢?
雖然難為情的羞紅了臉,可是心裡甜絲絲,對這種當眾秀恩愛的舉動很喜歡怎麼回事?
靳夜寒那雙深沉冷冽的眼眸盯著寧晴,讓她出於求生本能,趕快把老夫人身邊的位置讓了出來。
寧言委屈的撲進老夫人懷裡:“我被個要斷子絕孫臭不要臉又下賤的狗雜種給撞了。”
她刻意沒有提陳醫生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沈蔓芝總覺得寧言好像是知道了什麼,在指桑罵槐。
而靳夜寒深邃的雙眸微眯。
來的路上,他接了賀傑的電話,陳醫生如實交待,一切都是寧夫人沈蔓芝幕後指使。
從寧言的表現來看,她顯然是已經知道了這件事。
只是讓他感到意外的是,她向來把沈蔓芝和寧晴母親看的比自己的命還重要,可她不僅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傷心失落,反而毫不留情面的暗懟沈蔓芝。
他們沒見面的這短短几天時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能讓一個人有這麼翻天覆地的變化?
“是哪個混蛋撞了我的孫媳婦?”
一直在書房躲清靜的靳老爺子摔門出來,衝著靳夜寒吹鬍子瞪眼:“你就這麼由著別人欺負你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