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言靠在他的肩上,陽光落在她姣好的側臉上:“你說沈蔓芝當初給我下毒的時候究竟是怎麼想的?”
她現在真的挺好奇的。
當年她不過就是個小孩子,和靳夜寒也並不相識,沈蔓芝怎麼就認定她會是她們母女兩個的威脅呢?
還是說得要誇讚下沈蔓芝有先見之明?畢竟從客觀事實來說,她的確成為了她們母女的威脅,不管是前世還是這一世。
靳夜寒目光陰鷙,如果沈蔓芝還活著,她們母女在B市的話,他一定會讓她們明白什麼叫真正的生不發死!
之前對付她們的手段,還是手下留情了。
似是察覺到了他的怒氣,寧言強打起精神安慰他:“彆著急,我堅信自己一定會沒事的,否則老天也不會讓我重生一次對不對?”
聽她這麼說,靳夜寒心裡還稍感安心了些。
就像寧言說的,既然老天讓她重生了,那就絕對不會白白重生的。
夫妻二人正享受著午後的陽光,門鈴跟催命似的響了起來,讓靳夜寒極其不悅的緊蹙起了眉頭。
“怎麼回事?”
開啟門,看到門外是衣衫不整,整個人都頹廢,甚至滿臉長出鬍子的顧墨嘯。
“你這是怎麼了?”靳夜寒再次回他。
因為付瑤雙腿恢復了一些知覺,為了取得更好的治療效果,顧墨嘯最終在付家人的堅持下,帶著付瑤去了瑞士治療。
可是沒想到他竟然獨自一人回來了,而且還是這麼一副德性。
顧墨嘯推開他,徑自進入房裡,倒頭躺在沙發上挺屍。
寧言從臥室出來也看到這樣一幕。
如果不是顧墨嘯完美的顏值強撐著這個頹廢的造型,寧言還真是一時間沒有認出他來。
“墨嘯這是怎麼了?”寧言不解的詢問靳夜寒。
但換來搖頭的回答。
“難道是付瑤出了什麼事?”寧言心頭生起不好的預感。
過去將挺屍的顧墨嘯拉了起來:“喂,你這樣子算幾個意思?付瑤呢?她去哪兒了?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
到瑞士沒多久後,付瑤就能站起來到行走了,照理說以他們兩個感情發展,應該是一起回來才對的。
但不管寧言問什麼,顧墨嘯都雙眼空洞,像是完全失了焦距一樣。
寧言伸手在他眼前晃著:“喂,你說話呀!”
靳夜寒拉了下寧言,篤定的對她說道:“你別問了,以他現在的表現,不管你問什麼都是徒勞的。”
除非就是顧墨嘯想明白了,或者回過神來,自己想說的時候。
可是寧言又擔心他還沒吃飯,問靳夜寒:“你說要不要讓孫阿姨給他準備點吃的?”
靳夜寒又看向顧墨嘯,隨即回答她:“不用了,你現在就是準備了,他也不會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