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洛雅宣雖然在嬌羞,卻還是神情驕傲的道:“你看,我還是很美麗的,你也一樣被吸引了對不對?”
說著正要除去胸前的胸貼時,蕭逸塵淡漠的聲音向起:“還不出來,打算這樣看熱鬧到什麼時候?”
洛雅宣一怔,順著他的目光轉過頭,但後頸一痛就向後倒了過去。
靳夜寒看他衣不蔽體的樣子,皺了下眉,隨手拉下床單擋住她的身體,沉聲喝凌燕城:“還愣著幹嘛?”
凌燕城推了下鏡框,伸開手:“你們倒是把東西給我呀!”
蕭逸塵從褲兜裡拿出一劑藥交給凌燕城:“這個就是。”
他利用關係從市一醫院拿出了洛夫人配好的藥劑,這些分量一次性注入洛雅宣體內,那就必須要服解藥,否則就只能給女兒收屍了。
凌燕城戴上醫用手套,把藥劑吸入針管後注入洛雅宣的靜脈中,所有動作一氣呵成。
凌燕城摘掉手套,問靳夜寒:“打算就這麼放過她?”
靳夜寒又問蕭逸塵:“要繼續再做點什麼的話會不會太過分?”
蕭逸塵雙手插在褲袋徑自跨過躺在地上的洛雅宣,沉聲說道:“無論做什麼都好,不過最好是能讓她懷孕。”
房間關開了又關上,靳夜寒挑眉:“聽到了?”
“真是惡毒的一家人。”凌燕城感嘆:“你們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隨即道:“不過我也怕髒,就讓你手下來善後吧!”
他們怕被洛雅宣髒了手,難道他就不在乎了嗎?
洛夫人做夢也沒有想到,到了房間看到的卻是女兒和別的男人糾纏在一起,而且是整整一夜。
看到事不關己的蕭逸塵,洛夫人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蕭逸塵之所以讓洛雅宣靠近,其實真正的目的就是為了要毀掉她。
只是那兩杯酒在洛雅宣的眼皮底下,究竟是怎麼被調換的?
害人反害己,洛夫人算是真切的體會到了。
自己女兒被害的聲名俱毀,以後肯定是不可能有任何上流階層的家庭能接受她,這輩子只能平平淡淡的活著,或者就是遠離家人去一個新的環境重新開始,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蕭逸塵,她怎麼可能會就這樣算了?
緩步走向蕭逸塵,極力壓制著自己的憤怒:“你以為這樣就這可和洛如歡在一起了?我告訴你,我女兒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蕭逸塵聳聳肩:“無所謂。”
洛夫人怔了下,隨即意識到他的意思,就算所有人都不同意,他們兩個也會暗中在一起,只不過就是差一個證件而已,對他們還真沒有什麼影響。
洛夫人怒聲威脅:“我女兒毀了,我也要讓洛如歡陪著,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搶了蕭逸塵!”
“你儘可以試試!”
蕭逸塵冷聲道:“如果不怕洛雅宣今晚的戰況被所有人看到的話。”
“你什麼意思?”洛夫人強壓著心頭的震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