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對靳夜寒,所有的記者跟剛才那位一樣,就算早就打好了腹稿,就算早就做足了準備,可是面對他的時候,那些刻薄的問題竟沒有勇氣問出口。
“既然沒有人問,那就讓我自己來說……”
靳夜寒低沉冷漠的聲音讓現場鴉雀無聲,就連一直叫囂的吳娜都儘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讓他注意到自己。
對於靳夜寒,她當然不陌生,從前在雜誌上沒少見她,而且網路上關於靳夜寒的訊息也不少,所以她的固有概念中,這種男人不可能對一個女人真的用心,他之所以娶寧言,完全就是衝著她是蕭家女兒這一點去的。
只是她卻忘記了,靳夜寒當初和寧言結婚的時候,她還是寧家的女兒,和蕭家一點關係都沒有。
當嫉妒一個人的時候,總會自動的去忽略許多事實,就像現在的吳娜一樣。
雖然被靳夜寒強大的氣勢所懾,但吳娜還是不由自主的為他傾心。
雖然簡雲烈也很優秀,可是跟他比,卻少了那種歲月的沉澱,沒有那種成熟穩重的氣質,跟他相比,簡雲烈就是個大男孩。
可隨之而來的是深深的不甘和嫉妒,憑什麼寧言會這麼好命,能得到最好的一切?
跟寧言相比,自己並不差什麼,可在為什麼卻落得這樣一個結局?
吳娜竟然在想,如果靳夜寒看上了她的話會怎麼樣?
就算寧言仗著蕭家女兒的身份能坐穩靳夫人、靳夜寒妻子這個身份,可是能阻止靳夜寒喜歡別的女人嗎?
那些豪門的事情她看得多了,絕對不相信靳夜寒會守著寧言過一輩子不對別人動心。
只要能讓靳夜寒動心成為他的女人,就算做小三外室又怎麼樣?
就算是那樣,也絕對不會有人小看她,甚至會因靳夜寒女人這個身份得到想要的一切。
那對她來說就是最好的結果,靳夫人那個身份也是她不敢覬覦的。
越想吳娜的心就跳的越厲害,甚至自我好感的想著,如果是自己早早遇見靳夜寒的話,他喜歡上的人肯定會是自己!
在她不切實際亂想的時候,靳夜寒冷冷的聲音響起:“我夫人跟雲烈從小一起長大,雲烈的父親更是我夫人的師父,所以他們兩個人既是青梅竹馬的好朋友,也是情比親兄妹的師兄妹。”
寧言和簡雲烈竟然還是親兄妹,這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
靳夜寒也不理他們的竊竊私語,繼續道:“所以簡雲烈不僅是對我夫人是重要的親人,對我以及靳家來說也一樣,是重要的親人。”
聽靳夜寒說自己是他親人,簡雲烈差點沒忍住吐出來。
這個男人,噁心起人來還真不是蓋的。
自己是寧言的親人沒錯,但什麼時候就變成他靳夜寒的親人了?
如果不是事關寧言的話,簡雲烈肯定是沒辦法忍,早就噁心吐了。
所以簡雲烈不僅得忍著噁心,還不得不配合他:“靳大哥說的沒錯,如果諸位還不相信,可以去查檢視,我最近這段時間一直是住在靳家的,我想以諸位身為記者狗仔的手段,這點小事應該很快就能查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