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雲烈撇撇嘴:“誰讓他總是跟防賊似的防著我?”
搶走他青梅竹馬的小師妹,讓他孤苦伶仃也就算了,竟然恨不得把寧言給藏起來他一個人私藏著,這就不能忍了。
寧言雖然和他沒有血緣,但卻是勝似親人,搶走他的親人,那個臭男人還有理了是嗎?
寧言只能無奈的嘆氣。
男人斤斤計較起來還真是讓人受不了。
伸手戳了下她太陽穴的位置:“你再瞎胡鬧,小心他把你趕出去!”
“有你在,他不會的!”簡雲烈篤定的道。
靳夜寒那個老婆奴,最多就是敢怒不敢言。
誰讓自家小師妹這麼有本事,把那個臭男人給降伏的死死的。
寧言生怕靳夜寒會生氣,雖然一直陪著簡雲烈在看電視,但卻總是心不在焉,總是看向臥室的方向。
將一切盡收眼底的簡雲烈只能無奈嘆息,真是女生外嚮啊!
“行了,進去吧!”
聽了簡雲烈的話,寧言強壓制著自己想要立刻回臥室的衝動:“我再陪你看會兒吧!”
簡雲烈直翻著白眼:“行了,你就別在這裡言不由衷的了,人陪著我看電視,心早就飛到他身邊去了。”
說著推了推她:“快去吧,我就是想要氣氣他,氣過了也就心情舒暢了。”
看著寧言回房間,簡雲烈有一種自家種的水靈白菜被豬給拱了的感覺。
蕭家的男人們的心情,應該跟他是一樣的。
簡雲烈突然覺得,自己要不要跟蕭家那四兄弟結成同盟,多給靳夜寒使些絆子。
不過也就是想想而已,畢竟對他而言,就算再敵視靳夜寒,但不可否認他是個好男人,至少對寧言而言,所以就算為了寧言他也不會做過分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讓寧言在親情和愛情之間為難。
寧言回到房間的時候,靳夜寒已經衝完澡躺在了床上。
雖然他背對著自己,但寧言就是知道,他還沒有睡著,這男人分明就是在賭氣。
寧言走到床邊躺在他身邊,下巴抵在他的肩上:“生氣了?”
她的輕聲細雨讓靳夜寒心裡癢癢的,原本那點不滿也早就消失不見了,但想起她剛才對自己的忽視,靳夜寒還是氣憤難平。
寧言的溫熱的唇惡意的掠過他的耳垂,讓靳夜寒再也無法裝下去了。
番身將她壓在身下,深邃的目光定定看著她的臉:“你想幹嘛?”
他的聲音中有些許的緊繃,寧言得意的笑著,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圈:“你說我想幹嘛?”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但靳夜寒卻表現的極為剋制,完全沒有經繼續的意思。
寧言當時就氣惱了,難得她鼓起勇氣主動了次,他竟然視若無睹,哼,以後休想再讓她主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