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開了頭,所有人都將希望寄託在了文思琪身上,全都來求她幫忙。
文思琪是寧言一手捧起來的,兩人的交情又是非比尋常,由她出面,寧言怎麼也不會做的太過火。
更何況靳夜寒對寧言究竟有多在乎,他們是親眼見識過了,尤其他說不會讓寧言受丁點的委屈,那絕對不是說著玩的。
想起這段時間他們對寧言的刻意疏遠,還有背地裡那些說三道四,寧言不可能不知道。
如果她全都告訴靳夜寒了,那他們就別想在B市立足了,更別想著再從事這一行了。
文思琪也是氣不過,冷哼了聲:“那你們難怪誰?我當初是怎麼勸你們的?可你們聽了嗎?”
這些聽風就是雨,尤其是見不得別人好的人,不給他們點教訓一個個的還真以為自己就是道德的審判者了。
這種時候,誰還會去計較文思琪惡劣的態度?全都低聲下氣的哀求。
文思琪罵也罵夠了,這些天憋屈在心裡的惡氣也全都出了,只能嘆氣道:“我去跟她說說看,但就算寧言不追究,靳少也絕不可能看到自己老婆受氣坐視不管的,他那邊我就沒辦法了。”
回家的路上,寧言拉著靳夜寒兄弟兩個還有齊卓炎又去擼串了。
“你們說趙菲會怎麼樣?”
聽靳夜祈發問,寧言叼了塊烤羊肉:“那周太太不是省油的燈,趙菲都快把她的家底給花完了,不扒她一層皮都不算完。”
說完寧言舉起茶杯向齊卓炎道謝:“今天謝了!”
齊卓炎不僅出地方還出人給她幫忙,但她還讓那對狗男女把他地盤給弄髒了,心裡還真是過意不去。
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齊卓炎笑著舉杯跟她碰了下:“會所本來就是個聲色犬馬的地方,你別於在意。”
寧言感激的對他綻開笑靨,仰頭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
寧言繼續歡快的擼串,直到感覺到了身邊擴散而來的深深的怨念。
側頭看過去,身邊的男人周身籠罩著怨念,就差把“我不高興”四個字刻在腦門上。
放下手裡的串,湊過去小聲問他:“你怎麼又鬧起情緒來了?”
這個男人,真是越來越像小孩子了,總是跟她鬧彆扭。
寧言真想把他這德性給拍下來,發給外面的人看看,從來都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高冷男神,其實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可這事兒她也只敢想想而已。
靳夜寒不滿的報怨:“他們兩個你全都感謝了,我呢?”
把他這丈夫給拋到九宵雲外去了是吧?
原來就是為了這麼點小事,這男人的心胸真是越來越小了。
寧言只能哄他:“對你的感謝我們私下說不好嗎?”
寧言只是隨口哄了下他,但靳夜寒卻想到了別的地方,立刻唇角上揚:“這可是你說的!”
呃……
是她說的沒錯,可這男人在這裡瞎開心個什麼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