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早就已經徹底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但這一刻,寧言心中還是湧出悲涼。
前世,她怎麼就眼瞎心瞎,為這樣一個男人傾盡所有了呢?
幽靜的VIP區,靳夜寒吞吐著煙霧,嫋嫋薄霧中,男人深邃冷峻的臉更顯陰鬱,周身散發出冷寒的氣息。
“我說靳大少,今天怎麼有空跟我們這兩個單身狗出來喝酒?不用回去陪你家那隻小野貓嗎?”齊卓炎晃著杯中的酒,笑著打趣。
凌燕城推了下金色鏡框:“我怎麼聽說你家小野貓離家出走了?”
齊卓炎喝酒的動作頓住,震驚的看向一言不發的靳夜寒:“不對呀,依你的性子,不打斷她的腿也應該把她給關起來,可我看那丫頭活蹦亂跳的,精力充沛的很。”
凌燕城只笑不語。
寧言以靳夫人身份去齊銳的事,齊卓炎第一時間就打電話告訴他了。
如果說上次在醫院他只是懷疑的話,那他這次完全可以確定,那丫頭是真的開竅了。
齊卓炎還想說什麼,突然眸光越過凌燕城驚訝的“咦”了聲。
他臉上饒有興趣的樣子,讓凌燕城忍不住回頭。
靳夜寒剛喝了口酒,肩膀被人拍了兩下。
齊卓炎挑著下巴,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你家小野貓也玩得挺歡實呀!”
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靳夜寒幽深的雙眸危險的眯起。
下一刻,人已經起身邁開長腿走開了。
齊卓炎問凌燕城:“要跟過去嗎?”
凌燕城慣性的推了下鏡框,唇角揚起邪惡的弧度:“難得的年度大戲,不去圍觀像話嗎?”
周炎彬看向寧言身後,突然愣住了,扼住她手肘的力道也減輕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