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說什麼大實話?”顧清喝斥向來沉穩大兒子,訓完還不忘狠狠的瞪兩個臭小子一眼。
對著顧墨嘯的時候,自動忽略他狂風暴雨來襲的陰沉臉色,低聲的建議:“少主昏迷時,可能有歹人覬覦您的美貌,忍不住做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為免留下什麼後遺症或者傷害,還是去醫院做個全面仔細的檢查比較穩妥。”
這下顧墨嘯是再也不懷疑自己的猜測錯了,這父子三個是懷疑他被人給暴了菊花!
他堂堂的“暗夜”少主,有那麼廢柴窩囊嗎?
在顧墨嘯被懷疑貞操不保了的時候,始作俑者剛到B大門口就被人給直接提溜起來塞進了車裡。
看到靳夜寒,寧言的小臉立刻垮了下來。
靳夜寒也緊抿著薄唇沒有出聲,面無表情的臉上也看不出喜怒。
雖然心裡對昨晚的事情還很介意,但留瞄他時發現他臉色難看,嘴唇蒼白沒有血色,最終還是心頭一軟,柔聲問他:“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拉著她的手擁入懷中,下巴抵著她的腦袋:“讓我抱一會兒。”
雖然已經接到了她平安無事的訊息,但直到這一刻將她擁入懷中,真真切切的感受著她的溫度,靳夜寒才真正放下心來。
摩挲著她的發頂,他低聲呢喃:“幸好你沒事!”
如果因為靳家的恩怨讓她受無法挽回的傷害,他窮其一生也沒辦法原諒自己。
被他這樣珍視,寧言心裡暖暖的,那一點酸澀難安的情緒也煙消雲散了。
兩人間剛剛緩和下來的氣氛,在推開VIP病房門看到熟悉身影的瞬間重新佈滿了陰霾。
病房裡除了凌燕城之外,還有一個女人。
寧言認得,就是昨晚送靳夜寒回老宅的那個女人。
跟向來懶散不在乎形象的自己不同,這個淡雅如菊的女人溫婉美麗,透著一種中國古典美人的氣質。
同一天遇到兩個讓她自慚形穢的人,就算是沒心沒肺如寧言,所受的打擊也不小。
“你怎麼來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卑情緒作祟,寧言覺得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靳夜寒似乎情緒不錯。
跟著他們身後進來的齊卓炎一臉驚喜的衝過去:“如歡?什麼時候回來的?”
原來這女人的名字叫如歡,還真是挺有意境一個名字。
“你是寧言吧?我總聽夜寒提起你。”
“哦。”
相較於對方的熱情,寧言的態度疏離冷淡。
“我叫洛如歡。”
雖然心裡五味雜陳,但寧言還是擠出一個客氣得體的笑容:“你好。”
靳夜寒做完檢查回來的時候,看到齊卓炎一直在跟洛如歡聊天,寧言獨自靜坐一邊低頭玩著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