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關門聲,靳夜寒再次抬眸。
她是來做什麼的?
從出現到離開,不要說是跟他說句話了,就連眼神都沒施捨給他一個。
拿起手邊的座機,撥出內線號碼,把賀傑叫了進來。
不等靳夜寒發問,將寧言說的話一字不差的轉述。
剛剛還陰霾罩頂的心情,因為她這吃醋的表現而稍霽。
見賀傑還站在原地,沒有離開的意思,靳夜寒挑眉:“還有事?”
“夫人離開前問過總裁的工作安排。”
賀傑做事穩妥,工作尤其嚴謹,所以靳夜寒告訴他:“下次再問,如實說。”
隨即唇角揚起幾不可察的嘲諷弧度,以她對自己的厭惡,類似的關心,應該不會再有下次。
但和他預料的不同,第二天寧言依然準時出現在了他的辦公室中。
和昨天一樣,吃飯、睡覺、走人,由始至終當他是空氣徹底忽略。
之後賀傑告訴他,寧言離開的時候,詳細瞭解了他的工作安排。
等寧言再來的時候,茶几上擺著幾個餐盒,上面印著荷園的LOGO。
看向辦公桌背後的男人,見他心無旁騖的工作,撇了撇嘴,心裡暗自腹誹——
裝腔作勢!
接下來的幾天,她每天跟打卡簽到似的,準點出現在辦公室,茶几上都一樣為她備好荷園的外賣。
這天吃完午飯,難得的沒有睡覺,脫了鞋子窩在沙發上玩手機。
也不知道是不是玩膩了,把手機隨手丟開,抱腿坐在那裡定定看著靳夜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