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帶著懲罰性,寧言的唇疼到麻木。
但她鄧沒有拒絕他,反而笨拙生澀的回應。
這讓男人更為熱切,甚至是迫不及待的撬開了她的齒關。
淡淡的菸草味在她的口腔中蔓延開,寧言被動的接受著狂風暴雨的侵襲。
直到她覺得自己要窒息了的時候,靳夜寒終於放開了她,額頭抵著她的額,氣息沉重的喘息。
“我說過,就算你心裡裝著別人,就算你不愛我,我也絕不會放你離開,困也要困你一輩子!”
寧言被吻的七葷八素,迷濛漂亮的眼眸呆呆看著他。
大手抬起她的下巴:“以後無論發生任何事,都不要說出離開我、離婚這種話,嗯?”
寧言撲進他懷中,然後他聽到悶悶的聲音響起:“我就是在亂髮脾氣,因為我剛才吃醋了。”
半天等不到回應,寧言抬頭看他:“我說我吃醋了!”
“嗯,吃醋有益身體健康,只要不酸倒牙,可以多吃。”他的心情似乎很好,低沉磁性的聲音中透出隱隱的笑意。
寧言卻不依不饒,白皙的手指狠戳著他結實的胸膛:“我帶傷過來看你,你就給我看和別的女人勾三搭四?”
說著突然皺起鼻子,似是在聞著什麼。
“燻死了!全是她身上豔俗的香水味!”
話音落下的同時,她腳下一輕,被靳夜寒打橫抱了起來。
離開辦會室,沒有任何停頓的囑咐特助辦公桌前的賀傑:“叫保潔上來,這一層要徹底消毒。”
然後無視員工們的瞠目結舌,抱著寧言揚長而去。
因為傷勢不重,寧言的腿傷很快就痊癒了,剛回到學校,就被一道身影給擋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