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經歷了身心俱疲的前世,聽著他有力穩健的心跳聲,寧言很快就睡著了。
等她的呼吸聲變得均勻平穩時,靳夜寒睜開了眼睛,看著窩在自己懷裡的女孩。
她的面板比一般白淨的女孩還要更白皙,鼻子秀挺精緻,雙唇是健康的紅色,根本不需要多餘的修飾。
曾經多少個夜晚,他都想這樣把她牢牢抱在懷中,如今終於得償所願了,他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他守著長大的女孩,怎麼可能會不想要她?
否則也不會明知她喜歡上了別人還強迫她結婚,不會在新婚之夜迫不及待的對她用強,逼得她以死抗爭。
伸手將她臉頰的頭髮順到耳後,靳夜寒眼底是再也不需掩飾的情深。
如果是欺騙,可不可以就這樣騙他一輩子?
靳越集團總裁辦會室,靳夜寒的整個身體嵌在辦公椅裡,吸了一口手中的煙,稜角分明的側臉籠罩在白色的煙霧中。
一週前,他們為了那個男人不歡而散。
“靳夜寒,你如果敢對他做什麼,我就死給你看!”
當時,她那雙漂亮的眼睛被恨意染紅,近乎歇斯底里的威脅他。
他讓賀傑去查了她這一週期間所有的一切,沒有發現任何足以讓她突然轉變的契機。
就連她被摩托車撞傷,也是因為去赴那個男人的約會所致。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一晚沒睡的緣故,疲憊感突然侵襲而來。
抬手揉著發脹的眉心,頭向後仰,靠在椅背上假寐養神。
恍惚間,察覺到手指間的煙被人抽走,一雙柔若無骨的手輕揉著他太陽穴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