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天然比他們矮上一截,可那渾然天成的氣勢,就是壓得在場的人低了一頭。
寂靜。
不敢詢問。
“長洲,你不知道,這是我下令關的人嗎?”
陸長洲背上一寒。
當然知道。
但是岑雨柔認為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讓人認清楚,誰才是陸家下一任家主。
所以在知道是陸豐下的命令後,才會這麼迫不及待地讓他來救人。
“長洲,”陸豐無奈似地長嘆一聲,“我教了你幾年?”
陸長洲不知道陸豐問這個做什麼,老實回答:“十三年。”
以前,陸豐一直對他很好,不管是什麼,都傾囊相授。
自從成年後,陸豐就變了。
“看來,這五年,你把我教你的,都忘記了。”
“小叔……”
“我到今天這個地位,不是因為我姓陸。如果我今天改姓王,明天,陸家祖墳上,刻的,可就是王了。”
“你母親不明白,難道你也不明白?”
陸豐看著懷中的景七,目光從陸長洲移到他背後的景星身上。
他不能直接出手。
可是——
為景七出一口氣,還是能做到的。
“景總,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說完,從景星身上將目光收回。
守一推著輪椅離開。
“去領罰。”
其後的守二自責地低下頭,應聲:“是!”
被責罰了,聲音中卻還透露著幾分激動。
只有守二清楚,先生是看在景七小姐的面子上,才會對他網開一面。
而隨著陸豐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