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陸長洲身上也有她的功德?
景七之前也認為陸長洲身上有,但是接連用“不舉”試探了幾次,功德簿都沒什麼動靜。
她才放棄了這個目標。
“為什麼?”
[……他喜歡你。昨晚,他為你心碎。]
景七:……
“你以為這樣插科打諢,就能讓我原諒你昨晚失聯的事情了嗎?”
[……]
它可以解釋。
“說吧。”
景七打算起床時,順便聽聽生死簿的“狡辯”。
睜眼,看著熟悉的陳設,一股凌冽的木質檀香味撲鼻而來。
……她又睡在了陸豐的床上。
但是,陸豐的床為什麼這麼舒服?
好舒服啊!
景七撐了一個懶腰,想這個時間,陸豐應該不在。
將自己深深埋進床褥中。
好舒服,好舒服。
靈魂和身體,彷彿陷在了雲朵中,如同孩提回到了最初孕育自己的溫床。
就在景七像變態一樣,猛地吸了一大口時,耳邊忽然響起了一聲輕笑。
景七身子一僵,發現生死簿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斷了和她的聯絡。
這個叛徒。
現在,怎麼辦?
“還要繼續嗎?小心悶到。”
陸豐溫柔說著,蓋在景七臉上的被子被掀開,光傾洩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