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條夢想一臉玩味笑容，她伸手揉眼睛的樣子都盡顯媚態。
“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
很好，談話到這裡已經宣告無法正常進行下去了。
“你要怎麼樣，對我動手嗎？如果你捨得，你可以試試。”
九條夢想做著白鳥凌標誌性的動作，攤手聳肩，擺出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的家庭教育裡可沒有告訴我男人應該打女人。”
“那你的家庭教育裡一定告訴過你只要為了白鳥財團的利益可以不惜一切代價，就算犧牲別人的快樂與生活。”
“你可以說明白點嗎？如果我們白鳥財團虧欠了你什麼，我願意用錢彌補你。”
“用錢彌補，好大的口氣，不愧是白鳥家出身啊……”
九條夢想扶著額頭，她擺出一副選擇困難的樣子，十分做作。
而這種舉動讓脾氣相對來說還算好的白鳥凌怒意漸濃。
“我不要錢，我要你不爽。只要你難受，我就開心。”
“我怎麼會遇到你這種女人啊……”
白鳥凌的語氣中裹挾著忿忿不平。
“相信我，只不過是我沒有向權勢金錢低頭罷了，否則你遇到的女人應該會更多，包括突然出現對你臉上潑硫酸的那種。”
這一次九條夢想很正經。
她沒有笑，似乎也難以再笑出來。
那雙黑色圓眼鏡下的澄澈雙眸就這麼看著白鳥凌。
而這一次，白鳥凌卻感受不到絲毫的嫵媚動人。
白鳥凌只覺得心疼，因為九條夢想的雙眼中滿是哀傷。
“抱歉。”
“你無需道歉，因為我不會原諒你。”
白鳥凌早就預料到九條夢想的回答方式了。
他覺得他似乎遇到了他的一生之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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