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方才在朝臣讀得如此暢快,縱使是向來威嚴的一國之君,也不由得紅了紅老臉。
在看看殿前之人,尚總領早已傻了臉,一旁的連公公低著頭在抖動。
只有軟踏上的溫世子,面不改色,好像什麼都沒聽到一般。
那有什麼好笑的,若是好笑,這溫世子能沉得住氣?皇上這樣想著,心裡又暢快了些。
“溫然,這…這是何物?”上座的男人拾起威嚴,沉著臉問道。
“陛下,這不過是那些愛慕臣的小姐們寫來的情書罷了。”溫然面不改色的道。
什麼情書?
這其實都是出自溫璇寧之手罷了。
前段時間溫璇寧吵著要學學墨姝,做一個滿腹詩文的女子,便吵著鬧著要他教她寫詩。
溫然被她吵得頭疼,只好應了下來。
豪邁的溫璇寧笑著說要將詩學好,寫下來送到邊疆讓爹爹看看,而溫然為了抓弄她一番,特意教她寫這些表達男女之情的詩句,還騙她說這些描寫的是邊疆情意,山水柔情。把溫璇寧高興壞了。
皇帝…………
朕知道是情書,你就不能低調點麼?
“陛下,臣乃邊疆將士,若是要勾結敵軍,何苦只告訴他們這個小小的城池?溫家世代守邊疆,一生只忠心與陛下,投敵賣國監守自盜,這事,陛下也該知道,溫家事做不出來的。”溫然悠悠道。
龍椅上的皇帝轉念一想,他說得也是,這江山還是當年威遠將軍陪他打下來的,沒有威遠將軍,他哪裡來這皇位,若是溫家想篡位,早在幾十年前便篡了,何苦等到現在。
雖是這般想,可皇上到底是皇上,一個執掌江山之人,眼裡是認不得威脅的。
溫家勢大,早就該壓一壓了。
皇上改了副面孔,悠悠看向總領。
被盯得發麻的向總領心裡一個咯噔,急忙跪道“是臣辦事不利,還請陛下責罰。”
皇上點了點頭,對他的覺悟還算滿意,揮揮手道“尚總領辦事不利,差點冤枉了溫世子,便發三個月俸祿,已示懲戒吧!”
呼!
還好只是罰罰俸祿,若是應此惹皇上不喜,那可就得不償失啊!
這位朝廷官員,他們的命運都掌握在皇上手中,若是龍顏一怒,那他們輕者丟官,重責沒命。
實在是不得不提著心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