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危害主母,該當何罪。”他問道。
大太太今日這戲看得可謂是精彩,她淡淡道“按照趙家家法,危害主母,輕者禁足,重者發落到莊子上去,再者杖責。”
“白姨娘危害主母性命,雖然未將其致死,可卻成真這般嚴重後果,便發落到莊子上去吧。”趙庭之負手於身後道。
這對於白姨娘來說就是晴天霹靂,她向來養尊處優,即便是個姨娘,可也過慣了好日子,怎麼能到莊子上去。
去了哪裡,就等於她從此不再是主子,要幹髒活累活,吃不好睡不好,沒有衣裳首飾,見不到墨琳祁兒,這日子還怎麼過?
“二爺,妾身再也不敢了,您就饒過妾身吧!琳姐兒和祁哥兒正是需要教導的時候,他們不能沒有孃親啊!”白姨娘哭得梨花帶雨,死死的拽著趙庭之的衣袖。
“父親,您就饒過姨娘吧,女兒給您磕頭了,求求您不要把姨娘發落到莊子上去啊!”
趙墨琳見事情如此嚴重,也慌了,她連忙跑到趙庭之身前,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磕起了頭。
“你還有臉提,琳姐兒祁哥兒若是在你跟前,遲早會被你帶壞了去,你生為人母,卻不做好榜樣,淨幹些骯髒之事,等婉婷病好了,自然會照看她們,你便安心去莊子上思過吧!”
趙庭之撇了眼墨琳,又一揮衣袖,甩開了白姨娘。
被甩到地上的白姨娘悲痛不已。
“誰要去莊子上?”
一個沉穩的聲音出來。
眾人望去,只見趙老夫人在丫鬟們的攙扶下款款而來。
“見過母親祖母。”眾人行禮道。
“這是發生什麼事了?琳姐兒怎跪在地上,月娘又是怎麼了?”趙老夫人沉著臉問道。
“母親,白姨娘她給婉婷下藥,差點將婉婷的性命奪了去,這等蛇蠍心腸之人,我趙府怎能容?兒子便讓她到莊子上思過一番。”趙庭之拱手恭恭敬敬道。
“哦?居然有這等事?月娘,你當正是做了此事?”趙老夫人抬眼挑眉道。
“老夫人…妾身…妾身…”白姨娘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見她這般,老夫人哪裡還有不明白的,心裡罵了聲蠢貨,面上卻不顯。
“犯了錯當然要罰,只不過琳姐兒祁哥兒從小跟在白姨娘身邊,若是她冒然離去,恐怕兄妹兩不習慣。”趙老夫人道。
“母親,他們都已長大,祁哥兒在書院表現得很好,向來不是個依賴人的墨琳長大了,也該到婉婷跟前學學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