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意誠道：“我在外面聞到一點味道，是當時房裡那個人發出來的？”
“是的。”
“等等，你們見過他了？”齊小酥愣了一下。
董意誠道：“衛少見過，我沒有進去。”
“那個人有什麼特殊的？身上有味道？”齊小酥訝然問道。
“當時你沒有聞到？”
她搖了搖頭。
衛常傾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道：“那個人也是從星盟來的。”
“什麼？”齊小酥倒抽了口氣，“怎麼那麼多從星盟來的？”
“而且，他是從星盟最高機密研究基地中逃出來的，代號實驗者一號。”
又是一號。
“星盟？”董意誠不太明白。
齊小酥簡單地解釋了一下，他才算是有那麼幾分清楚了。“如果研究基地是好的，他應當需要逃出來了吧？”
衛常傾眸光有點放遠，沉默了片刻才說道：“在二十二世紀，人類對於宇宙的探索和認識比現在加深了不少，而且人類踏足的星球也增加了許多，科學家們一直沒有放棄過尋找另外的適合人類居住的星球，在這方面也的確是取得了不小的進展，在二十二世紀，發現了另外幾顆適合人類居住的星球，但是，世界人口眾多，地球的生態環境又日漸惡劣，那幾顆新星球炙手可熱，不管哪一個國家都想佔為己有，得到控制權。”
齊小酥也是第一次聽到他說起這些，和董意誠一樣都認真地聽著。
“地球已經到了汲汲可危的地步，所以，沒有人放棄過繼續尋找出路。在這種情況下，星盟也秘密成立了一個研究基地，除了那幾顆適合居住的星球之外，還有一些看起來可以創造居住條件的星球，研究基地的目的，就是要研究出來，怎麼改造那些星球，或者說，怎麼改造人類基因，讓人類可以適應那些星球的生存環境。”
“他們找了一批人，有一些是狂熱份子，也自願參加了那個實驗的研究。他們放棄了原來的身份，丟掉自己的名字和家人，分到了一個代號，實驗者一二三四......這麼排下去。他們是被改造基因的。”
董意誠聽到這裡明白了，“你是說，那個男人就是從那裡出來的一號實驗者？”
“對。”衛常傾點了點頭道：“一號實驗者的基因改造出現了極為驚人的進展，每到晚上，他的身上就能長出藍色的鱗片來，會發光，能禦寒，而且在水裡能跟魚一樣自由自在地游泳呼吸。”
“魚人？”齊小酥倒吸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