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院便哼了一聲笑的諷刺。
他,你覺得在打網球的只有普通人嗎?
平等院難得心平氣和給仁王科普了一遍世界網球界。
但他也,他的資料主要以去年的資料為主,今年的變化不可估量。
“就像是突然冒出一個你一樣。”平等院哼了一聲,“你到底為什麼會變成半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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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知道啊。
仁王沒有回答。
他沉默了幾秒,很認真地回答:“大概是因為,我本來就擁有妖怪的血脈。”
生物學總是很神奇的不是嗎?
眼下平等院不會在大巴車上和仁王討論妖怪不妖怪的話題。
他言簡意賅地從技術的角度評價了一遍他認識的希臘隊選手,語言精練態度溫和,聽得後排的高中生全都忍不住挺直了脊背額角冒汗。
……這是平等院?
等一下,平等院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溫柔?!
仁王倒是聽得很認真。
平等院的針對性強,剛好可以和他之前聽過的其他角度進行對比。
是很有意思的,擁有的特殊力量,多少影響到比賽的方式。
這對於他來也是一樣的,更別提風格更明顯的平等院,觀月和日吉了。靈力在這一點上好也好不好也不好。
倒是坐在平等院另一邊的種島一面睡眠不足心情不好,在車上也不能補眠,現在想換個位置也不行,平等院坐在正中間,他要站起來走出去就需要平等院讓路。
而平等院語氣越是溫和他越是毛骨悚然,根本不想“拜捅平等院讓路。
我一定是還沒睡醒。
他想。
一直到大巴車到達場館時種島才鬆了口氣。
他逃一樣地下了車,呼吸了幾次新鮮空氣才緩過勁來。
很快三船教練公佈了對戰希臘隊的“松”隊。
高中生的種島,德川,遠野,越知。國中生的白石,切原,大石。
“剛好可以鬆鬆筋骨。”種島壓著腿,笑容比以往淡一些,“諸位,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