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賽前禮儀時和幸村有過對話的,四天寶寺的部長,白石。
“有點可惜,看不到他出場了。”他說。
“誰?”丸井順著仁王的視線看過去,“你認識他?”
“不認識。”
“那有什麼好可惜的?”
因為那不是個普通人啊。
仁王看著白石頭頂的草,臉色莫名有點嚴肅。
迄今為止,他只在寥寥幾個人的頭上看到過這種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的影像。
真田的最清晰,這大概是他自己的風格和所走的道路最明確的原因。跡部的最華麗,仁王想以後估計也不會有那麼bingbing的特效的。
幸村的很玄妙。但實際上他沒見過幸村認真的比賽,最多隻是部內的練習賽,也就正選選拔賽的時候幸村出手認真了一點,估計還不到百分之五十的實力。所以他至今沒看清幸村頭頂的影像。
而對面的白石一開始也是沒有的。
現在卻出現了。
在場內的比賽一面倒到再過兩三分鐘就要結束的時候。
四天寶寺的那個姓氏有些耳熟的選手,面對著一看就沒太認真的毛利毫無反手之力。
那他是什麼心情呢?
部長們大概都責任心過甚,更何況是這種提早接過前輩的擔子,肩負著前輩們的期望的“小部長”。
仁王想起那天在社辦裡因為生氣而出現的真田的刀劍。
大概只有在心情激動的時候,這種影像才會出現吧。所以他總是在比賽的時候看到它們。
而有那種影像的,從現在存在的規律來看,也一定是強者。
puri,不知道我的頭上有沒有東西。
仁王摸了一把自己的頭髮。
“你再不出來我都要以為你摔倒淹死了。”他半帶挖苦地說。
仁王:“……部長,打完比賽就完了唄,手下留情日後好相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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