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衫中年人道:“大祭酒並不希望您下次再發生這般自作主張的行為!”
殷敕面色一冷:“搞清楚你在和誰說話!”
儒衫中年人沉默片刻,賠禮道:“請七殿下勿怪,在下也是擔心大業,並非有意頂撞殿下!”
殷敕擺了擺手:“無妨,以後注意些就好了,這次雖然失敗了,不過也並不是一無所獲,最起碼發現了一個可以‘多帖添字成三’的天才,能不能把他納入儒家,就看你們自己的本事了!”
儒衫中年人行禮道:“殿下放心,無論是國子監還是江南書院,定會竭盡全力把他收到您的麾下!”
“不不不!”殷敕擺手道:“煙雨樓定然會把我才是幕後之人告訴他,他不會替我行事的,我需要的只是他不要成為其他人的麾下就可以了!”
說完,殷敕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說起來也是有趣,我總感覺那個小老闆的身份不一般,楊柳依或許會是秦扶蘇入世問道的理由,但是秦國公那關,秦扶蘇到底是怎麼過的呢?”
儒衫中年人有所明悟,道:“您的意思秦國公同意秦扶蘇入世問道,有可能是因為那個茶館老闆!?”
殷敕挑挑眉,道:“不清楚,但如果真的和那個茶館老闆有關係,我可是要重新審視一下他了,能讓秦國公改志的人,那得是多恐怖的人......”
......
在各方勢力的暗流湧動之下,太子府門前殺人一案的所有壓力和目光都給到了遠在靖安城的秦國公府。
朝元的信函和煙雨樓的信函幾乎是同一時間進入了秦國公府。
秦國公此刻正慵懶的在府內湖邊釣著魚。
秦府管家將兩封信函呈上。
“老爺,先讀哪封?”
秦國公撒了一把魚食進入湖中,目不斜視道:“咱們那位陛下對我還是不放心啊,竟然讓朝元那毛孩子給我遞信,那就先看看朝廷的信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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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展開朝元的信函,沉聲讀了起來。
秦國公聽完,不屑的撇了撇嘴:“不就是殺了個人,至於風聲鶴唳?讀煙雨樓的那封吧!”
管家展開煙雨樓的信,再次讀了起來。
信函讀罷,秦國公起身,目光微冷。
“扶蘇去入世問道,我好不容易才做下的決定,這個七皇子竟然敢把主意打到我兒子身上來了!你說該怎麼辦?”
管家俯身行禮:“老爺,看來還是有不少人覺得您老了,事關大公子,老奴不敢妄言,不過老奴知道一點,我秦國公府的規矩,自然是別人待我以滴水,則以湧泉報之,若是別人待我以三尺寒冰......自然是要還他一座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