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著匕首的黑衣女子本欲追趕,但回頭見少女袖上鮮血,便停下腳步,所後身形消失。
少女將剛剛所發生的一切悉數還原之後,看著面色陰沉如水的自家少爺,伸出小手拉住那雙略微有些顫抖的大手:“少爺,不疼的!”
溫酒凝神片刻,幽幽開口,問道:“那個黑衣人有何特徵!?”
少女輕聲道:“蒙著面哩,沒看清臉,不過她穿的衣服和我們在猛虎巖上見到的那兩個姐姐是一樣的!”
說罷,少女微微閉目,試圖感應一下那名黑衣人是否還在附近。
但毫無發現!
不知為何,在靖安城之時,自己可以輕易發現跟在五百米之外的趙築,但是到了玄雍城之後,就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力量隔絕了自己的感知。
“煙雨樓!”
想起猛虎巖上那個黑衣女子給自己的牌子,溫酒轉向孔絕巒:“絕巒,煙雨樓在玄雍城內的位置,你可知道?”
孔絕巒從沒見過這樣的溫酒,在今日之前,他一直以為溫酒是個溫和的翩翩公子,而在今日,這個翩翩公子冰冷神色中傳出的殺意,甚至比那些活躍在玄雍城黑夜裡的亡命之徒都要濃上十倍,不,是百倍!
......
玄雍城某處外面看不見裡面,裡面卻能看見外面的房間之內,冷豔的絕色女子伏桌而坐。
同樣的一襲黑色長裙,同樣若隱若現的修長美腿,同樣帶著一絲厭世的美眸,同樣的鮮豔紅唇,同樣的一幅畫像。
女子放下手中的情報,上面記載著今日溫知茶館發生的一切,包括紀二、包括魏瘸子、也包括麻衣刀客。
一名黑衣女子出現,行禮道:“樓主,五先生已經來了,是否要全告訴他?”
冷豔女子重新將目光轉向畫像,纖長玉指在那名俊朗青年的臉上輕輕摩挲:
“他問什麼,就答什麼,按照規矩辦!”
“是,那七皇子那邊......”
冷豔女子嘴角閃過一些不屑,冷聲道:“本來我還覺得殷敕有點腦子,現在看來,就是個蠢貨,不過他既然把主意打到溫知茶館來了,自然不能讓他過的太舒服,把今日發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送到秦國公府上。”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