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沉擰眉“帽子口罩黑色衣褲我可以理解,你在我帽子和口袋上插兩朵玫瑰花是什麼意思?”
墨瑤笑嘻嘻的回答“因為誰也想不到清俊的顧公子會以這種奇葩的打扮出現啊,我這叫轉移注意力!”
顧西沉不贊同,眉間擰成川字“這樣更扎眼。”
墨瑤覺得身為一個女人,偶爾任性是必備的修養。
強迫顧西沉這麼打扮之後,也就興高采烈的出門了。
安陸市最高法院。
“墨瑤,你只會靠男人嗎?”一進了法庭,梁初看到女人身邊的男人,嫉恨的光溢滿雙眼。
她覬覦了顧西沉那麼多年,哪怕這個男人全副武裝遮蓋得連一個表情都沒有看到,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墨瑤輕輕笑了笑,冷蔑的看著梁初“那你靠什麼呢,不要臉嗎?”
“只會在嘴皮子耍過癮,等會兒有你哭的時候。”梁初知道罵不過墨瑤,這次也學聰明瞭。
墨瑤冷淡的收回自己的目光,清淡中帶著令人憤恨的輕蔑。
法院庭審二號廳。
旁聽的人已經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顧西沉一身低調的黑衣坐在位置上,那朵玫瑰花已經被他扔掉,一聲不吭,無聲無息。但仍然帶著與生俱來的氣場,紛紛惹人注目。
墨瑤穿著一身簡單的襯衣,面無表情的坐在被告席上。
法官舉行完一套官方的流程後,庭審正式開始。
“法官,關於原告提供的說辭和證據,我方需要辯駁。”趙仲律師看了眼坐在被告席上的墨瑤,輕鬆的站了起來,將底稿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