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漫漫,墨瑤卻再也想不起來三年的英國生活,一切,就像一場夢一樣。
晨霧濛濛,墨瑤睜開眼睛。
還沒有意識清醒,男人輕柔的吻落在她的嘴角,溫柔得很不真實:“醒了?”
墨瑤揉了揉眼睛,看清楚是在車裡,她迷迷糊糊的道:“你怎麼老這樣,我不要和你去公司啦,我還要睡。”
說完,她在男人懷裡轉了個身,閉上眼睛繼續睡。
本就寂靜的空間,突然就像是荒無人煙的深嶺,四處荒蕪得寸草不生,心裡的野獸翻騰,鬧個不疼。
溫暖的車裡,墨瑤卻冷得直打哆嗦,睜開了眼睛,苦笑了一聲才道:“這麼早就去機場了嗎?”
“嗯。”顧西沉冷漠的應了一聲,轉頭看向窗外。
墨瑤覺得更冷了,昨晚,她好像聽見,男人在她耳邊你呢喃著“這裡,只有你。”
真的只有她嗎?
大概聽錯了吧,或者,只是一場夢。
就像是這三年來,每日每夜都出現在她夢中的場景一樣。
很快就到了機場,行李託運,安檢。
墨瑤望著高空,側臉溫柔“西沉,這幾年你去過英國嗎?”
顧西沉撐著腦袋,聞言睜開眼睛,淡淡的回答“出差。”
墨瑤知道,他出差的時候會經常去英國。
女人眉眼帶笑,原來這幾年,他們也會經常呼吸著同一個天空的空氣。
“英國的氣候不比安陸市溫暖,到了冬天總是凍得我睡不了覺。”墨瑤又到,眉眼是生動而興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