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瑤累得閉上眼睛,心臟卻一陣痙攣,她虛弱的說“什麼你都得到了,什麼時候撤訴?”
顧西沉看著墨瑤慘淡的走神樣,甚至從頭到尾,她好像看著他,但是視線卻沒有聚焦在他身上的神情,眉眼落下濃重的陰霾和濃霧,陰怒的嘲諷“你是不是挺後悔,後悔遇見我,後悔嫁給我?”
喉嚨突然梗塞,像是被人用力的塞下一塊發紅發燙的烙鐵,墨瑤開口,甚至疼得瘋狂。
你是不是後悔。
和他們鬧離婚那會兒一模一樣的問題。
可是,她怎麼會後悔,她嫁給他,是她今生最幸福的時刻。
墨瑤閉著眼睛,她忽然明白,顧西沉只是還留三年前的陰影。
他仍然活在三年前,卻真的只是陰影,別無其他。
“交易就只是交易,哪怕是前夫,也沒什麼變質的理由。”墨瑤用盡全力的擠出話來,生生的鞭撻心臟的每一處。
顧西沉冷笑一聲,突然煩躁得厲害,看著這個女人要死不活的死樣子,又更加煩躁了,轉頭就彆扭的不和她說話了,
墨瑤只是住院了一天就出院了。
她的胃也不是完全嬌氣到需要在醫院養著,只要注意飲食就可以了。
“我住沃頓酒店,你送我過去就成了。”墨瑤聽話的跟男人坐上車,溫聲道。
顧西沉看了她一眼,蹙眉陳述“酒店?”
墨瑤點了點頭。
她剛回安陸市,只是帶了幾件換洗的衣服,絕大多數東西都還在英國。
顧西沉不贊成的拒絕“不住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