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瑤閉了閉眼,又用力的睜開眼睛,聲音嘶啞無力“不一定的。”
她的辯駁蒼白,毫無威懾力。
季風眠冷笑“你不敢說,他要的是你的身體。”
墨瑤一怔,呆滯的看著季風眠。
很多年前,她對顧西沉是有致命的吸引力,但那是相愛的前提,如今,顧西沉已經不愛她了。
“我和他已經離婚了。”墨瑤無措的解釋,除了這一句,好像沒有哪句比這句更加的能夠解釋清楚。
“他是被迫和你離婚,不是自願,也不是主動。”季風眠提醒她。
季風眠瞭解到的真相,是顧西沉拋棄了墨瑤,不是離婚,而且背叛,另一種意義上的拋棄,墨瑤用自己的方式,和他離了婚。
偏激又正確,起碼他是這樣認為的。
“那又怎麼樣。”墨瑤失落的垂眸。
不管是被迫還是主動,他們都已經離婚了。
“男人骨子裡報復的心理遠比你想象中的重得可怕,他要你,並不是結果,而是過程,或許,是為了不甘,所以要你。”季風眠冷靜的揭露男人的劣性根。
墨瑤臉色蒼白了好幾度。
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又說不出口,只是覺得陣陣發冷。
“所以,你趕緊離開,回英國。”季風眠堅定的陳述。
哪怕在英國,她就是一具行屍走肉,也好過呆在安陸市,終日因為那個男人活在威脅當中。
見到了季風眠,卻只覺得,頭都要炸開了。
他不需要她救他,但她又怎麼可能不會救他。
隨便訂了個酒店,墨瑤閉著眼睛躺在柔軟的大床上,那種窒息感又牢牢將她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