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奇崖激動不已。
鐵玉堂見了仲奇崖,冷哼一聲,“怎麼,仲大人又有了新的想法?”
仲奇崖十分不好意思。
他那日沒有答應鐵玉堂的事情,把兩個人關係搞得很僵,如今再來求後者,多少有些尷尬。
但習慣了江湖廝混的,哪個不是臉似城牆厚,就算是再尷尬的場面,也能適應。
“兄弟你不必如此,前日是我鬼迷心竅,傷了你的心。”
鐵玉堂一聽仲奇崖這話,心中竊喜,知道對方已入甕中。
“我不傷心,背信棄義的事情,我見得多了。只是你左右搖擺,令人不快。”
鐵玉堂倒是沒有太過分,假意說了兩句,點到即止。
仲奇崖笑笑,道:“兄弟乃是豪爽之人,是我不好。”
他上前走到鐵玉堂身前,道:“你前日說的事,我想了想,沒有什麼難的。”
他拿出一條緞帶,中間位置,帶著一顆不大的寶石,晶瑩剔透。
“乾國王宮之物!”
鐵玉堂險些失態,“你這可是至寶呀,難道說你背後的那個人,乃是乾國王宮之人?”
“不可說,不可說。”仲奇崖故作神秘道:“只要將此物交給王宮中的內侍舟惟,你的任務不論是什麼,他都能幫得上忙?”
舟惟是個人。
他在乾國,還算是出名。
因為他是已故乾王贏炎的貼身內侍。
雖然品級較低,但在朝野的影響力還是很足的。
鐵玉堂道:“說了半天,你還是沒有說,你背後那位大人物叫什麼呀。”
仲奇崖苦了臉,“你覺得,我如果真的知道那位大人的身份,還會混到這般地步嗎?”
鐵玉堂奇道:“那你還能驅使他?”
“不敢用驅使這個詞。”仲奇崖道:“我參加的乃是一個名叫‘孤城會’的組織,在那裡我得到的這緞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