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永遠記得，自己還要去面對雲程萬里鵬。
癩頭和尚哈哈大笑：“好道友，實在得道之人，不畏艱險，不懼厄難！罷了罷了，今日便叫我們兩個將這前因後果，盡數道來。”
“我倆乃是書中靈。”跛腳道人道：“因書而生，因書而長生，因書而永生。”
跛腳道人一連說了三個“生”，字字不同，句句天機。
“這書中人我們盡識，這書中物我們盡知。你入書中我們知道，此物入書中，我們也知道。”
癩頭和尚道：“只是此物玄奇，我們不能盡解其妙。”
武驚鴻道：“知無不言否？”
跛腳道人道：“自然言無不盡。”
三人便坐而論道，將這世界，將這定海珠，將武驚鴻如何來到此處一一詳述。
直到天明，二人口中念著歌謠，踏雲而去。
“世人都曉神仙好，唯有兒孫忘不了，痴心父母古來多，孝順兒孫誰見了......”
武驚鴻看著他們遠去，道：“多謝二位道友，也多謝曹家姐姐。”
轉身回屋，武驚鴻口中同樣哼唱著兩人走時唱的那首《好了歌》。
......
蘭若寺，雲程萬里鵬終於將百里淵身上的最後一道九五龍氣扯出，張口吞下。
他感覺四道九五龍氣在體內，正發生某種變化。
被轟飛的曹白衣並沒有死。
她躺在原地，看著散落的書卷，有遺憾，也有欣喜。
收完九五龍氣，雲程萬里鵬化作正常大小，一把將姥姥捉住。
“鎮妖石在哪裡？”
“鎮妖石？”姥姥笑道：“不在此間，也在此間。”
ps：《好了歌》，出自曹雪芹所著《紅樓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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