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內,川雲臉色黑沉的站在堂首,空間的禁錮讓她起不了絲毫的反抗。
好像有一把無形的手緊緊的捏著她的心臟,這種直達心底的臣服讓她緊促的心暗啞的一沉。
“情緣嗎?”
堂內的長老一個個全都站起身臉色發沉的看向堂首的人,“家主,那個情緣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靈力,如果她真的向我族發難,以我們的身手根本就抵擋不了她”
三長老低沉的看著她們,“峽谷內鎮壓的不是妖獸嗎?為什麼她會說那個妖獸是神寵,還要我族給她一個解釋”
五長老不屑的輕嗤冷哼,“哼~,她就是想找一個由頭,好對我族發難罷了”
川雲黑沉的從堂首走到堂門前,“川瑤,命令弟子全權戒備”
“是,母親”
黃濤從暗處走了進來,看著堂內一個個戒備整裝待發的架勢,邪佞的眼輕佻,輕的笑出了聲。
“家主可是要和她硬拼”
川雲凌厲的眼微眯的閃過一絲肅殺,“四首領,你不是說她不會對我族發難嗎?可是如今人都已經到門口挑釁了”
黃濤暗沉的眼邪佞的一閃,“那這就要家主給我一個解釋了,你們川族大峽谷為何要鎮壓神寵,她如此刁難你們,就是你們動了不該動的,若非如此,她也不會如此動怒”
川雲黝黑的眼看著他不似說謊的質問,眼底滑過一絲暗流。
“那明顯是一個妖獸,何來神寵之說,這幾千年來凡界何曾出現過所謂的靈獸,況且它們早都已經跟著神尊一起離開了”
黃濤聽著她的說辭,輕嗤一笑,“離開!這不過是你們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看她動怒的態度,你們若沒有一個說服她的理由,恐怕你們鎮壓神寵的罪名就坐定了”
川雲冷聲一哼,直接越過他向外走去,“我倒要看看,她這個所謂替神寵問罪的人,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族鎮壓的是神寵,而不是妖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