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這句話之後,田言絕情的離開。
走到門口他又扔了一句話給悅悅:“你一個人好好在這裡反省反省,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出去。”
田言是已經決定了,悅悅要是繼續這樣偏執下去,那他回國就帶悅悅去看心理醫生。
一定是在孩子的成長過程中,他沒有關注過孩子的心裡變化,所以才導致了她的思想出現了偏激。
可是事已至此,田言就只能想著悅悅的青春期還沒過,等她再過兩年,懂得多了,自然也就和別的女孩子沒差了。
重新從前臺開了一間房,田言隨便洗洗之後就去睡了。
睡到大概凌晨2點左右,他被電話吵醒了。
是警局打來的電話,說是悅悅跟人打架,被抓了起來。
隨意披上一件衣服,田言邊跑邊給許蕩打電話,喊著許蕩一起去警局。
畢竟是在別的國家,兩個人在,還是會方便一些的。
時間有些晚了,景區裡面的酒店門口,車子也不那麼好打。
田言一邊打車一邊在等田言的時候,心裡還是忍不住的氣鬱:悅悅還真是長能耐了,說了讓她面壁思過,她竟然跑去打人!
田言和許蕩兩人匆匆忙忙的趕去警局。
到了警局之後,他們就看到大廳裡,悅悅趴在桌上睡著了。
角落裡蹲著被打的皮青臉腫的,看著就是小混混的幾個人。
田言先開口問一旁的警員:“請問,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警員看到田言和許蕩之後,先是責備了他們一句:“你們怎麼能讓一個女孩子大晚上一個人在外面,還喝那麼多酒。晚上這裡很不安全的。”
“是是是,確實是我們疏忽”,許蕩連連道歉:“警察大哥,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經常往角落一指:“這幾個人,是專門負責撿屍的,看到你們朋友一個人,就起了歪心思……”
警察多說一句,田言和許蕩兩人的心思又更沉一分。
屍,就是女孩子喝太多酒,一個人沒人問的躺在路邊。
撿屍,就是將這種醉酒的女孩子撿回去。
大致的意思,就是悅悅喝多了酒,那幾個男人就想把她帶走欺負,誰知道已經醉倒了的悅悅,沒幾下就把那些人打的鼻青臉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