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越立即商業互吹了一句:“你的節目,我也全都會看。”
三十七歲的蔣越,雖然保養的像是二十多歲。但畢竟是已婚人士了,所以田言對這種商業互吹,也只是點到為止。
他將目光放在其他正在忙碌的嘉賓那邊:“他們現在是在做什麼?”
既然田言已經做了功課了,蔣越也不做細緻講解。
她大致的說了一下:“我們這期做大風箏,哦,還有個好聽的名字,叫紙鳶。正好你來了,咱們的風箏一定是最靚的那一個。”
“只是放風箏?”田言隨口問了一句。
蔣越突然露出神秘一笑:“你買保險了麼?”
“嗯?”田言有些不太明白蔣越突然出來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感覺很危險的樣子。
“你要是保險買的多,我明天把你和風箏一起放飛”,想想,蔣越竟然還有些期待:“咱要是把你放了,這期第一名一定是我了!”
嗨!
田言以為是什麼事呢,原來是這個。
他也跟著笑了笑:“那我得親自扎一個風箏出來,自己的命要把握在自己手裡”。
蔣越也不管田言是真的要和風箏一起飛,還是隻是開個玩笑。但畢竟綜藝節目要有一定的話題度,她毫不含糊的將話題接了過來:“風箏的線,不還是掌握在我的手裡。”
別的嘉賓請來的助陣嘉賓,都是昨晚和嘉賓一起進組的,田言是今天才到,還是最後一個進組的。
蔣越和田言兩個人一合計,決定挨個的去別人那裡打招呼。
也趁機看看別人的程序,看看別人都準備弄個什麼樣兒的風箏出來。
商業寒暄了一圈之後,田言回到了蔣越的地盤上。
蔣越連做風箏的原材料都還沒準備齊,是進度最慢的一個。
田言拿起一個砍刀就往竹子那邊走去:“走,砍竹子去。”
砍竹子這種事情,田言也是頭一回做。
但畢竟沒吃過豬肉,也是見過豬跑的。
田言有模有樣的挑著韌性最好的竹子,砍下來做風箏的骨幹。
後來,田言拉著一大推竹子回去,蔣越抱了兩根竹子走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