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鄭安國的帶領下,來到大廳後方一個裝飾豪華的房間內。
鄭安國輕輕得推門進去,正在陪護得鄭安芸等人立即走了過來,先是對著鄭安國一笑,繼而轉向眾醫生道:“麻煩諸位了!”
眾醫生各自點了點頭,沒說什麼,趕忙來至病床前,拿出各自準備好的工具,一個個如同八仙過海一般,開始展示起了自己的技術。
鄭安國和鄭安芸等人站病房一旁默默得等著,大氣都不敢出,默默得看著眾人。
不久後,一部分人在經過了各種儀器的監測之後,似乎是得出了結論,拿起醫療本開始寫寫畫畫了起來。
但同時也有不少人在把完脈後,不由自主得皺起了眉頭,臉色十分難看,像是遇到了什麼根本無法處理的疑難雜症似的,不停得搖著頭。
半個小時後,已經有大半醫生自知水平有限,沒再此繼續耗下去,灰溜溜得向著鄭安國等人託辭告退,趕忙走了。
儘管如此,鄭安國還是命人好意送了出去,並且送上了自己的心意。
此時,整個病房內只剩下了包括吳大功在內的五名醫生。
這五名幾乎全是國際一流的名醫,在各自的領域都有著突出貢獻,隨便一項都是足以青史留名的成就。
然而即便是這幾人,面對著鄭忠清這個棘手病人,也是不由得慎重慎重再慎重。
時間一分一秒得過去,鄭安國額頭上的汗珠越來越多,心一直懸在嗓子眼,目光焦灼得看著這五名神醫。
屋內氣氛變得極其壓抑,鄭安芸直呼喘不過氣來,正打算出去透透氣之際,其中的胡博士忽地放下了手中的筆和紙,向著鄭安國走了過來。
鄭安芸連忙打消了出去透氣的念頭,看著走來的胡博士問道:“胡博士,您有什麼高見,我父親他……到底怎麼樣了?”
胡銘扶了扶金絲邊眼鏡,將手中的一大沓報告遞給鄭安國道:“令尊的病,我生平罕見,先前我用世界上最先進的生命檢測儀監測了一番,發現令尊的生命力幾乎已近枯萎,但這種枯萎,並不是人生老病死那種自然的衰弱,而是由於外力的侵入導致,請問令尊近來可是受過重傷?”
鄭安國一聽,連忙將父親去雞鳴寺的過程說了一遍,只是其中略去了張揚的丹藥環節,因為他覺得,這根本是在騙人,父親也並非是因為他的丹藥才活下來的。
“原來如此,那就錯不了,令尊身體在五個月前受過重創,機體破損生命力流失,所以才導致了今天的結果!”
胡銘若有所思得點點頭,說道。
這時,吳大功也走了過來,道:“胡博士說得不錯,但你似乎忘記考慮了一點,鄭老可是在五個月前就已經受了傷,能夠撐到現在才發病,不是很奇怪嗎?”
“這一點我也注意到了,正想詢問鄭先生,不知令尊先前服用過什麼藥物嗎,他的生命力本該在五個月前就已經流失,然而卻奇蹟般得撐到了現在,這實在是太讓人驚訝了!”
胡銘看這鄭安國問道。
鄭安國聞言不禁一愣,下意識的回道:“藥物?沒有,家父沒有服用過任何藥物!”
一旁的鄭烈聽到這,不由得往鄭安國身旁靠了靠,小聲道:“二爺,鄭老服用過張揚的丹藥!”
鄭安國卻猛地瞪了鄭烈一眼後,讓他閉嘴後,繼而樂呵呵道:“那既然幾位神醫已經找到了病症所在,那可否開始醫治,看家父的樣子,時間應該不多了!”
胡銘和吳大功等醫生相視一眼,各自點了點頭道:“鄭先生,您請放心吧,既然我們選擇了留下,那就一定會負責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