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略微一制，然後爆發大笑。
“你對所有人都是這樣嗎？還是隻對我很壞？你知道我也曾為你拋棄一切，我的孩子，我的羅賓…”
“現在說話的是布魯斯嗎。”哥譚投下瞥視，這種語氣，比起質問，更像是在肯定對方已經不是它認識的那個人了。
對面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久到哥譚都以為對方已經離開。
但沒有，狂笑一直在哪裡，哥譚還能聽見他若有若無的笑聲。
這個聲音太過飄渺，以至於哥譚下意識的忽略。
“我要到了。”
那個聲音徹底消失在了門後，只留下身形虛幻的哥譚，獨自站在房間內。
門已經沒用了
哥譚看也沒看躺在地上的路德維希一眼，從這個房間中，如同風一般，消失了。
夜梟討厭和別人對峙，尤其是這個別人是他的兄弟、父親。
感激母親沒來抓他，不然樂子可就太大了。
總而言之，蝙蝠俠們也不是說不通情理的人，他們雖然不理解為什麼他們會成為門戶，而夜梟不會，但他們同意去解決外面的麻煩，讓夜梟和他的超級罪犯組合去解決裡面的事情。
“別指望你能逃過去。”老蝙蝠抓著夜梟的領子，惡狠狠的咒罵“你必須要接受處罰，在這件事之後。”
夜梟惡劣的笑了笑，他甚至用挑釁的語氣說到“你能罰我什麼？我可什麼都沒幹，該不會是把我提出遺囑行列吧？不會吧？你不會這麼玩不起吧？”
老蝙蝠冷哼了一聲，沒說任何話，只踩著滿地玻璃紮離開了。
其他的兩位也默契的對視一眼，雙方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出來了答案，他們也都跟著老蝙蝠離開了。
至少，在所有人眼裡是這樣的。
但實際上，兩位布魯斯都沒有跟著老蝙蝠的步伐離開，他們默契的去找自己的目標。
布魯斯還是決定要去找路德維希，不是他不相信路德維希或者夜梟，而是路德維希實在太年幼了。
紅頭罩離開另一個自己的時候，也差不多是這個年紀。
每一次聽見另一個世界的自己講述他的故事，布魯斯就會膽戰心驚的那自己的孩子們做對比。
不管是哪一個，達米安還是路德維希，他都不希望他們過早的踏上這樣的旅途。
但人生是他們自己的，布魯斯只希望在那之前，自己能多保護他們一點。
紮塔娜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心事重重的白色蝙蝠俠。
“額…布魯斯？”紮坦娜疑惑了一下，但他還是從布魯斯沒有刻意掩飾的音調和對童年玩伴的熟悉認出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