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不知道怎麼接,聞輕想埋頭裝死。
又聽到蘇慈宴提醒她:“聞輕,你可不能忘了你是有夫之婦。”
聞輕梗著脖子:“我又沒亂搞,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商恪什麼關係,我是他嬸嬸。”
關於商恪小時候患過自閉症這件事,聞輕不能在蘇慈宴面前提起,那是商恪的秘密,她沒有理由知道後對別人說。
畢竟,不管怎麼樣商恪都是一個公眾人物,哪怕有一丁點風聲傳出去都不太好。
蘇慈宴對這個話題點到為止:“好,那不說你們為什麼抱在一起,說另外一件事。”
聞輕嚥了口唾沫,心說還有什麼事?
她拿起桌上的搪瓷杯,她喝了口水壓壓驚,爾後,蘇慈宴一邊給她上底妝,一邊跟她說:“商恪昨晚一宿沒睡,在外面坐了一晚上。”
“坐了一晚上?”聞輕驚訝。
蘇慈宴點頭:“嗯。”
驚訝過後,聞輕的另一個反應則是:“你怎麼知道他坐了一晚上?”
蘇慈宴拿著粉撲的那隻手,沾了沾氣墊海綿上的粉底:“他經紀人,也就是你們共同的經紀人許老師,他起得早,一早起來就看到商恪坐在外面,眼下黑眼圈重得跟國寶似的,一問才知道,他昨晚一宿沒睡。”
<o了一晚上沒睡覺。”
聞輕抿了抿唇,心裡想的是——
她能說什麼?
她什麼打擊的話也沒說啊!
說不定跟她沒關係呢!
誒,對了。
聞輕忽然想起來,昨晚,商恪說她就是當年,用編織的小昆蟲治癒了他的那個小女孩時,情緒很低沉……
“不會是因為這事吧……”聞輕喃喃自語。
蘇慈宴聽到聞輕這話,沒頭沒尾的,一頭霧水,問:“什麼事?”
聞輕搖搖頭:“沒什麼,我去看看他。”
說完就要出去。
蘇慈宴一把將聞輕拉回來:“等一下,妝還沒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