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今天遇到容司南,她需要宣洩,也需要安靜。
第二天,唐伊歌近中午才醒來。
十幾個小時的航班,剛下飛機又貪杯喝了不少酒,回來的時候任性的走了快兩小時攖。
但凡是個人都得累癱!
唐伊歌揉著脹痛的腦門從床上爬起來,跌撞的朝洗浴室走,解決人生大事刻不容緩償。
從洗浴室出來,唐伊歌又將自己摔到了床上,決定一覺睡到明天早上!
你還記得嗎
記憶的炎夏
散落在風中的已蒸發
喧譁的都已沙啞
沒結果的花
未完成的牽掛
我們學會許多說法
來掩飾不碰的傷疤
因為我會想起你
我害怕面對自己
我的意志
總被寂寞吞食
因為你總會提醒
過去的總不會過去
有種真愛不是我的
......
將自己埋在柔軟絲絨被裡的唐伊歌,猶如墨染的黑長睫毛輕輕顫動,旋即緩慢開啟。
手機裡傳出的熟悉歌聲,彷彿在細數她的悲涼。
睡意全無。
伊歌坐了起來,身上墨綠色的吊帶睡裙鬆鬆的掛在她纖柔的身上,一根呆掉從她瑩潤的肩頭滑下,黑茶色的捲髮從他肩頭傾落,若有似無的遮住了她白淨的胸口。
她轉頭盯著被她放置在床頭桌的手機,幾秒後,伸手拿過。
看了眼螢幕上的來電顯示,伊歌唇角劃過微涼,接聽,“伊歌,你不是說昨天回國麼?回來了麼?”
手機,唐母周雪冉翼翼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