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升起,刺破黎明前最後的黑暗,金色光輝籠罩大地。
特區迎來五月初的又一個好天氣。
無論是昨天的街頭槍戰,還是夜裡的鬼祟密謀,該上班的社畜們今天依然要上班。
三曲翼大廈內,神盾局的員工陸續前來。
玻璃天頂籠罩的入口大廳內,人潮一波波湧入,透過安檢通道,進入大廈。
與普通上班族不一樣的是,這些人很多的精神狀態都不太好。
有些人面色陰沉,有些人黑眼圈,有些人魂不守舍,有些人左顧右盼。
尼克弗瑞死掉,美國隊長被通緝,朗姆洛那批行動隊的屍體昨晚也被送回了神盾局的停屍房。
這些人不知道所有訊息,但多少都知道一部分,昨晚相互之間的私下交流更是頻繁。
沒人知道接下來會怎樣,包括一切的始作俑者。
皮爾斯站在大廳內的專用通道旁,這裡與大廳其它地方有一片螢幕遮蔽,進出的人也很少。
偶爾一兩人進來,都很禮貌地向他問好。
皮爾斯只是隨意點頭,應付了事。
至於這些人眼神裡的複雜神色,他懶得去琢磨。
洞察計劃成功與否,跟這些小雜魚沒關係。
即將抵達的世界安全理事會的其餘四位理事,才是重點。
如果讓他們察覺異常,或許會對洞察計劃造成不可知的影響。
皮爾斯只能自己親自前來,控制住這幾個傢伙。
那樣即便五個理事擁有臨時表決,可以緊急接管神盾局一切事務,也沒用了。
只剩皮爾斯一個人發號施令,那短時間內他就能操控神盾局的一切。
反正除了這四個理事,其他人想幹涉神盾局的行動,需要複雜的程式。
那最少需要扯皮幾小時,甚至十幾個小時。
默默盤算著,他終於等到通道中走進來的一行人,笑著迎上前去。
來人三男一女,正是世界安全理事會的其餘四位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