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水道不同。
裡面即便有無人機，也不可能監控幾公里範圍。
無論是訊號衰減，或者地形限制，都讓無人機的效率大大降低。
幾十架無人機都比不上地面上一架無人機的效率。
一些重要地段，他會在下水道里安裝固定監控裝置，但數量不可能太多。
想在一個千萬人口的大城市下裝滿監控，他忙活個幾十年估計能做到，但日常損壞後還要更換。
他又不是神經病，不可能把一輩子的時間都用在下水道里裝監控。
所以，他對紐約下水道的環境主要是熟悉，控制就別想了。
下水道系統真那麼容易被控制，他還怎麼用它來撤退。
很多人也考慮過蝙蝠俠在使用下水道隱藏行蹤，由於存在這種麻煩，沒太好的辦法。
不是剛好撞進陷阱裡，誰想在下水道里追蹤目標都很難，包括路克自己。
所以，現在路克兩人的搜尋速度並不快。
直到金塊趕來，路克和賽琳娜才分開探索。
搜尋了半小時，賽琳娜已經忍不住在吐槽了：“如果沒有戰甲提供方位標識，我現在都迷路了。該死，這裡的下水道怎麼那麼複雜？”
路克最多比她好一點，聞言安慰到：“你想想，說不定就是這個原因，對方才會選擇在這裡拿走屍體呢。”
賽琳娜：“你那邊沒有線索？”
路克：“沒有。紐約前些天下過好幾次雨，有什麼痕跡都被沖走了。不過由此可以判斷，最近晴朗的這幾天，那些人是沒來的。”
賽琳娜：“……意思是，我們滅那些團伙的時機不太好？”
路克：“不是碰巧，我們或許連這個拋屍案都不會知道，知足吧。”
賽琳娜其實無所謂搜尋浪費的時間，只不過一聲不吭地幹活，不是她的習慣。
平時出去揍人，兩人也是一邊聊天一邊開工。
現在他們連敵人在哪兒都不確定，當然緊張不起來。
三個小時搜尋下來，兩人一狗也才搜尋了一公里不到，差不多把布魯克林區西南角這突出的一塊搜尋完畢。
當然，這塊突出地塊縱向不到一公里，橫向卻超過了六公里，工作量一點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