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想殺掉韋德確實不容易,但僅僅限制或困住他,那真的不難。
韋德得到不死之身後,還被弗朗西斯束縛囚禁了好些天,最後找到機會炸了那個實驗室才逃出來。
弗朗西斯的那個實驗室最多算個地下小作坊,合金加皮質的束縛裝置雖然結實,卻不算高階,但韋德也只能靠計謀脫身。
眼前這批人明顯更專業,裝備更精良。
被這些人抓去更嚴密的囚牢裡,韋德不認為自己還有機會跑掉,凡妮莎也會落到這些人手裡。
那時他投鼠忌器,對方卻能為所欲為。
如此想著,韋德手上加快動作,原本就很粗魯的手法變成了粗暴,直接擴大傷口,伸進三根手指一陣亂翻。
在這種喪心病狂的手法下,他身上的彈頭迅速被扣出了七八顆,持續注入的麻醉劑少了一半。
雖還處於嚴重的麻痺狀態,卻沒有再急速增強。
就在這時,韋德突然拍了拍在一旁幫他處理傷口的凡妮莎,用手勢比劃,讓她躲開一點。
凡妮莎知道自己在他旁邊純粹是拖累,果斷跑去了廚房躲著。
她前腳進去,後腳房門就轟然一聲響。
被用椅子和衣帽架草草頂住的房門破開了一個洞,然後一隻手就快速地從破洞裡伸進來,試著推開卡住房門的椅子和衣帽架。
左手還在自己肚子傷口裡掏子彈,韋德視線落到身旁那堆銀燦燦的餐刀上,臉上露出了一個開心的笑容。
今晚陪老婆出來看演唱會,他身上毛武器都沒帶,逃跑又要護著凡妮莎,連找武器的機會都沒有。
現在……我殺人來你送刀,真是太感謝老婆大人了,這麼貼心!
如此想著,他空閒的右手就抓起了一把餐刀。
嗖!
“啊!”
一聲慘叫,餐刀從破開的房門洞口裡射了出去,在那伸手那人肩窩處直沒至柄。
這個倒黴的原本欺負韋德中了麻醉劑,無法反擊,現在這條胳膊算是廢了。
“哦耶,抗母昂北鼻!”韋德面色愉悅,似乎到達了巔峰,左手又扣出一顆彈頭扔掉,右手同時沒忘再拿起一把餐刀。
被射中肩膀的人慘叫退開,那個洞露出一點光線。
然後光線突然開始變化,韋德毫不猶豫地再次扔出餐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