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霓淡淡開口，“更何況，若是與大能交手，難免牽扯一些意外，或許會為明日之事發生意外，而大能之下……”
雲霓微微搖頭，“弱者無法讓我有突破之機！”
黑玄一笑，“你已經合道下品巔峰，快上品了！”
“我記得，當初遇到你時，你還是剛剛突破合道不久！”
雲霓輕輕點頭，她與黑玄認識，也有數十年了。
兩人曾經聯手上百次，毀滅玄血山的據點，或者入某一秘境奪寶。
論關係，她與黑玄比起其餘人要密切許多。
“不過霓雲，事到如今，我還是對你略有些好奇！”
“我身披黑甲，因為玄血山通緝，但你不同。玄血山的目光皆在我，而不在你，而從遇見你開始，你便是遮面。”黑玄輕笑道：“還是說，你也有難言之隱？”
雲霓透過青紗，看了一眼黑玄。
“互不過問，黑玄，你話太多了！”
“好歹也是老交情，我也只是好奇。”黑玄笑道，“若是你不願意說，我便再也不過問了！”
雲霓皺眉，不曾開口。
黑玄輕輕一嘆，“我有些不安，明日之事，怕是不會輕鬆。我與玄血山已經謀鬥萬年了，萬年前，我父母在星穹歷練，被玄血山所殺，同行親友長輩，足足千人，無一倖免！”
“玄血山內，有大乘至尊，我只能夠除掉一些外圍的據點，哪怕是如今，也不過是斬殺一些玄血山的合道匪徒。”
黑玄眼中有一抹凝重，“不過，世事難預料，萬載，玄血山不知想要誅滅我多少次，甚至有大乘至尊埋伏，皆被我僥倖逃離。”
“說不準，這一次也一樣，每一次對玄血山動手，皆有生死之險！”
“霓雲，你與我略有交情，但就如你所言，你我交情還未深到可以互相透漏自己隱秘的地步。”
“若有生死，你萬萬不可心慈，當機立斷逃離。”
黑玄望著雲霓，嘴角微挑。
雲霓抬頭，看了一眼黑玄，“未必會如此悲觀，你若無自信，何必至此？”
“要做最壞的打算才是！”黑玄大笑一聲，“我倒是恨不得，立即大乘，滅了玄血山這群雜碎！”
雲霓沉默，黑玄也不再開口。
良久後，雲霓緩緩出聲，“我遮掩容貌，是為避人！”
黑玄有一絲驚訝，她沒想到雲霓會開口，不過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避誰？”
“所有人！”青紗下，雲霓目光悵然，“我曾收了一個了不得的徒弟，若被人所知我身份，怕是會給他造成困擾。”
“徒弟？”黑玄一呆，旋即失笑道：“你原來還有徒弟！？”
“看樣子，你徒弟天賦很高？給你惹了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