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年一度的佛門盛會,本身便是讓各大寺廟強者,乃至天驕後輩磨礪之所。
有佛門弟子在此中聲名鵲起,有佛門弟子在此中悟道突破。
秦軒兩人走進,有一位合道境的僧人便已經攔路,還未待他開口,一旁身披如血袈裟的神僧便開口,“原來是了塵師妹!”
他轉頭望向一旁阻攔那位合道境僧人,“這位是無空神僧的義女!”
那僧人看了一眼蕭舞,目光掠過一抹驚異,他身上,則是燦金袈裟,乃是大乘淨土之衣。
“原來如此,稍有得罪,請勿見怪!”
旋即,兩人便推開,秦軒與蕭舞走向這仙禪佛寺內。
在這佛寺右側第十七的蒲團上,秦軒目光淡淡的掃了一眼無空。
眉眼之間,的確與蕭舞略有相似。
“倒也非是無緣。”秦軒淡淡一笑,“緣,當真不可言也!”
蕭舞在一旁微笑道:“當初我也有些不可思議,也猶豫了許久,不過無空義父對我極好,若非是無空義父,我此刻也不能這麼快入返虛境,也不能隨意入神搖山,去與清蓮偶爾隨時相見。”
一禪寺雖然為三品宗門,一個是三品,一個是仙脈,但與仙禪佛寺相差何止十萬八千里。
兩人走到無空身後,一些佛門弟子散開,為蕭舞留出一條道路。
他們皆是無空一脈的弟子,也知曉蕭舞的身份,不少人甚至微笑示意,甚至有合道巔峰的神僧。
不過一些人落到秦軒身上時,卻有些驚異。
“了塵!”無空也察覺到,微微轉頭。
他望向秦軒時,目光驟然間有些冰冷。
“他是……”
“了塵心中人!”蕭舞直言,音落,這無空眼中驟然騰起一抹煞氣,更有一抹血色。
秦軒目光也微微一寒,“你很仇視我?”
他目光淡然,直面無空,這一股敵意,乃至殺機,都極為突兀。
無空似乎在強壓,一旁仙禪佛寺的幾位仙脈至尊也察覺到了。
“無空!”
有佛音入耳,使得無空微驚,眼眸之中浮現清明。
他望著秦軒,又看了一眼蕭舞,最終嘆息一聲,“義父失禮了,不過了塵,佛家遁紅塵,一切皆空,萬般劫難,唯情劫最可怖。”
“至於你……”無空的目光微微冰冷,“我若是你,便不會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