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雷萬物宗的重寶雖好,據說甚至是二品至寶,但若是他們真動手,這二品至寶恐怕還不待煉化,能否活著還是未知。
一旁玄天真宗的至尊聽到玄侖話語,也不由微微皺眉。
“宗主,我等就在此看著,若此子真逃了,風雷萬物宗怪罪下來……”
玄侖冷笑一聲,“此子真逃了,風雷萬物宗有何話可說?仙脈大宗都擒不住此子,我玄天真宗乃是二品微薄之宗,如何能擒的住?”
出聲的那位至尊啞口無言,轉念一想,若是此子真逃了,恐怕風雷萬物宗怪罪反倒是自取其辱。
“可有重賞……”
“他是霓兒的徒弟,誰敢讓霓兒恨我,我便讓誰滾出這玄天真宗!”
“玄侖!”萬嶽微微皺眉。
“父親,您又有何指教?”玄侖嘴角彎起,望著萬嶽。
萬嶽最終搖了搖頭,他望向場中。
“縱然我玄天真宗不動手,風雷萬物宗的人也在,此子,如何能逃?”
“仙脈至尊,仙脈大能,光是這仙脈兩字,便足以證明天差地別,那五人,絕非之前動手的那些大能能夠相比的。”萬嶽目光落在空中五位運籌帷幄般的合道大能,“此子,終究還要死在此處!”
“此子若逃了,風雷萬物宗不會怪罪,但若未逃,風雷萬物宗縱然不會直接動怒,但教訓一番,也足以讓我玄天真宗大傷元氣。”
他並未替玄侖做決定,而是為玄侖梳理利害。
“父親,不若你我打個賭如何?” 玄侖忽然輕笑一聲,望著萬嶽。
“打賭?”萬嶽眉頭一皺,冷哼道:“我生平最厭惡邪門歪道,你是有意如此?”
玄侖噙著一抹淡淡笑意,靜靜的望著萬嶽。
“好!”萬嶽目光一震,“便與你打賭又如何?區區一個返虛道君,能逃得出仙脈大宗的追殺?可笑至極,若真是如此,仙脈兩字,何以壓得修真界億萬宗門難以喘息。”
“你想要什麼!?”
“李玄道!”
萬嶽身軀一震,不僅僅是萬嶽,連雲霓都是滿面錯愕的望向玄侖。
“莫要多想,當初與李玄道只是意外,我與他之間,並無太多情愫,有霓兒在,我與他,夫妻之實總是有的!”玄侖淡漠道:“我賭此子可逃,玄天真宗庇護天雲宗三百年,讓李玄道卸下重擔,去修真界中歷練。”
“我已成至尊,李玄道與我有夫妻之實,一直在合道境,未免有損我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