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一頓，望著秦軒，“冒昧一問，不知道友如今是何境界？”
“返虛下品！”秦軒淡淡開口，他並未吐露真正的境界。
“返虛下品！”白冥微微點頭，“體修之路，遠遠比修煉法力的修真者更加艱難，想我如今也是千難萬阻方踏入如此境界。”
“我雖不知道友骨齡，但道友想必一定是天縱之才，方會在返虛下品的境界橫渡星空。”
秦軒聞言，也不曾做聲，似乎預設。
一旁的柳羽閻不由暗笑，白冥這明顯是客套，換做旁人，定然會謙虛一番，可惜，這位自詡青帝的道友行事往往出人意外。
不過，柳羽閻不知的是，在秦軒耳中，天縱之才這四字，可談不上什麼稱讚。
他之前在仙凰遺蹟內斬滅的仙榜天驕萬旭，應該擔得起這四個字。
白冥也沒想到秦軒會默不作聲，好在他立即開口，“青帝道友，你我皆是體修，不知道友踏入到了體修的哪一重？”
返虛境，體修是有差別的。
白冥也是在試探秦軒，秦軒蒙斗篷內，實力、骨齡，皆是未知，甚至來意都是未知，瞭解秦軒，也是白冥的主要目的之一。
縱然秦軒橫渡星空而來，對於寒鷺部落未必有惡意，可人盡所知的是，未知代表的便是兇險。
“返虛體修，還分層次麼？”秦軒吐出一句話，讓白冥一怔。
“道友不知？”
“不知！”秦軒看了一眼白冥，他倒是真不知曉，返虛體修還分層次。
白冥當即一笑，“可能道友宗門未曾告知，在十大星域，乃至三大星系內，返虛體修共分三個層次。”
“眾所周知，修法力者，返虛境，是將元嬰煉化為返虛道種，而體修則是不同。”
“因體修之路，乃是身軀為本，通常情況下，元嬰境體修入返虛境，則是將體嬰煉化成洞天以及元種。例如我，煉渾身精氣為三丈洞天，入返虛上品，元種則是因人而異，我之前是吞了一株寒晶百元草的精氣，將其煉化為道種，所以我動拳腳攻伐之中會帶寒晶百元草的屬性。”
“甚至以寒晶百元草演化成法相神通，來作為攻伐。”
“而返虛境體修的三個層次，分別為煉精歸元，洞天化物以及法相天地！”
“練氣歸元，便是凝練元氣種子，洞天化物，這是種子生神異，法相天地，便是元種出體，化法相攻伐。”
白冥解釋著，讓一旁的柳羽閻有些瞠目結舌。
對於體修，他了解的可不多，最多一些外像，卻不曾想，體修與他這等正常修真者有如此大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