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了些,終歸是仙凰血脈。”皇位之上,那位仙凰神皇,非但不曾有怒,反而似乎與秦軒有相同念頭。
仙凰神皇望著秦軒,與秦軒的雙眸對視著。
“之前,有人來過,已入六宮九院!”
“你,為何而來?”
仙凰神皇開口,他注意過秦軒,在凰血山中。
他雖被囚困於此,但,感知卻不曾散去。
秦軒負手,與這位仙凰神皇對視著,“為仙凰神國破劫!”
那位仙凰神皇,忽然笑了出來。
“你可知,仙凰神國之劫為何?”
“逆天之劫,天降之懲!”
“即知如此,豈敢狂言破劫?”
“有何不敢?”
秦軒望著仙凰神皇,淡然道:“天懲罷了,能葬仙凰神國,不能攔我!”
“狂妄!”仙凰神皇目光漠然。
“許多人曾如此言我,如今皆在仰望!”
仙凰神皇淡漠的眸子微凝,“許多人也曾如此言我,如今,我受困於此數千萬年!”
“你不是我,天能困你,不能困我?”
“哈哈哈哈……”忽然,這位仙凰神皇放聲大笑,何其突兀,笑聲,卻彷彿傳遍了這仙凰宮,久久難平。
“天能困我,不能困你?”仙凰神皇緩緩站起,在他站起之後,可以看出,在他身後,與那皇位之中,有一條條鎖鏈。
足有九道,他僅僅是站起,彷彿都要承受著鎖鏈拉扯骨肉內臟之痛楚。
在被鎖鏈入骨的皇袍破碎之處,可看到那鎖鏈邊緣,肌膚上一抹抹符文。
“你不過一介元嬰境修士,在修真界,尚且不能登峰,何以如此狂妄言天?”
“你曾遇過天道?還是,你曾抗衡過天道?”
仙凰神皇漠然的瞳孔之中,忽然浮現出一抹震怒,“你可知,天道如何?你可知,天道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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