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軒皺眉,看向秦文軍。
秦文軍一字一頓道:“不足為道!”
僅有四字,卻讓秦軒眼中閃過一抹寒色。
秦文軍卻淡笑道:“你無需生氣,我沒有詆譭的意思。終歸,我是文德的大哥,詆譭他無異於打我自己的臉。”
秦文軍望著江水市,淡淡道:“你如今已經十八,我想有些話應該告訴你!”
“你視文德會為江南地下霸主,錦繡以後必成華夏財豪!”
“但在我眼中,無論是文德會或是錦繡集團,都不過是小打小鬧,過家家一樣。”
“放眼華夏,坐擁十億財產的集團何其之多?而一域的地下霸主,又有多少?”
秦文軍語氣微沉,“但你知道,若是我想,秦家想,你眼中那霸主地位的文德會,一方財豪的錦繡,只需要三天便可土崩瓦解。”
“我只需要一紙文書,便可以整頓江南娛樂業,凍結文德會資金,徹查文德會。”
“那時,你父親產業皆被封,身無分文,身下兄弟,不談揹負命案,但傷人判刑的事情,少不得。”
秦文軍淡淡笑道:“你覺得如何?”
秦軒面色微沉,沒有說話。
“一紙文書,便可覆滅整個文德會,覆滅你眼中的江南霸主!”
“再說錦繡,你知秦氏集團坐擁千億,若要覆滅一個錦繡,又需要多久?”
秦文軍淡淡道:“現在,你還覺得文德會,錦繡集團可成氣候麼?”
秦軒眼眸中光芒閃過,秦文軍所言,不正是前世陳子霄所做麼?
他父母基業,勤苦十八年,從無到有創下的成就。
僅僅三天,便在陳子霄的手下支離破碎,土崩瓦解化作虛無。
秦軒知道,秦文軍所說不過事實罷了。
見秦軒默然不語,秦文軍不由嘆息一聲,“我所說這些,不過是想告訴你,你想安穩的做一個富二代,繼承父母餘蔭,這其中困難遠遠比你想象的要難得多。”
“因為你想要的一切,必須是在你足夠聰慧的前提下。”
“你看看那些紈絝子弟,他們看似風光,實際上,他們若是稍有不慎,惹到了惹不起的人,他們所依仗的也不過眨眼間化作虛無,甚至連父母家業都要丟失。”
秦文軍望著秦軒,語重心長道:“今年,你已經十八,再有幾年大學畢業,你終歸會遇到你惹不起的人,會遇到你得罪不起的存在。”
“我知道!”秦軒點頭,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