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路走多了,難道你真得會遇見鬼。
許大茂有些遲疑,望著生氣的躲進屋內的秦淮茹,究竟是哪裡出現了差池,若不然,秦淮茹不會這樣對他的。
昨夜春宵恨天短,今日已見是陌人。
“秦淮茹,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忙著我?”許大茂聲音有些低沉,充滿了磁性。
蠱惑的是人心,可奈何架不住現實的骨感。
秦淮茹冷哼一聲。
“自己做的什麼事情,還需要我到外面大聲嚷嚷嗎?許大茂,你好自為之,若是在走錯一步,可沒有人能救你,父母離你而去,膝下更是無兒女承歡。”秦淮茹臉色冷峻,早已不見昨日的眉目含情。
俏媳婦。
可惜不是她?
許大茂右手捏了捏眉目,左手插著兜,徐徐青煙,灼燒著斑白的黑髮。
“是不是傻柱,又在你面前說我的壞話。他以為他是誰啊,若是真得為你著想,為何在你一家落魄的時候,袖手旁觀,真正出手的是我,許大茂。”
許大茂聲音暗沉,鏗鏘有力。
秦淮茹神色默然,傻柱不再是之前的何雨柱,之前的他,哪怕是兜裡有一毛錢,也會第一想到的是她,可惜,至此那次之後,再也沒有如果。
“呵呵。”許大茂莞爾一笑。
邪魅的眼神,注視著秦淮茹。
“你啊,就死了這條心吧,你也不是昔日的黃花大閨女,他也不是當初情竇初開的少年,一心一意只圖你.....。”
許大茂,字字誅心。
宛若刨心一般,撕裂著秦淮茹的內心,柔軟的心,這一刻也有些心軟,眼神有些迷離,許大茂趁機從後面保住秦淮茹。
“你看,我說的是實在話吧,傻柱就是見不得我們好,其他人賣古玩字畫,怎麼沒有事情,難道我就會有事。”許大茂沉默片刻。
心裡面,琢磨著,不是滋味。
神色有些陰沉,可惜,秦淮茹沒有看見,只是緊張好奇的盯著窗外。
過往的鄰居。
“不要動手動腳,傻柱說的在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四合院內,三個大爺的贗品,都是從你這裡進的貨。”秦淮茹伸出右手。
“什麼意思?”許大茂眼神有些玩味。
“呵呵,許大茂,你在這裡裝什麼孫子,錢,這幾個月,掙得盆滿鍋滿,怎麼也要上繳一些補貼家用吧。”
秦淮茹理所應當,打掉有些猶豫的許大茂。
眼神有些暗淡,不過她很好的掩飾過去。
還是比不上傻柱啊,之前的時候,她何須說的這麼明白,看著許大茂有些肉疼的眼神,內心有些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