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聾老太太的眼裡,傻柱其實內心還有一點戀戀不捨,其實傻柱早已平淡如水,本身就是一個過客。
秦淮茹一家,他也早早的防備著。
畢竟,當眾說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其實也不看看所謂的天鵝,不過也是一隻落魄的草雞。
還想要高飛。
一邊伸出手想要傻柱的救濟,一邊則是明面上罵傻柱。連最起碼的偽裝都不削做出來。
許大茂透過開啟的玻璃窗戶,看著傻柱被聾老太太拖回房間,露出得意的笑容。
“小樣,看看爺爺的本事,又豈是你一個傻柱可以比擬的。”
賈母嘴裡面光顧著啃豬蹄,也沒有在意秦淮茹心裡的委屈,有好吃的豬肉,誰還記得傻柱是誰。
棒梗兒同樣如此,恨不得傻柱立馬消失在他的生活之中,我把你當成傻柱,你想要當我爹。
是可忍,孰不可忍!
秦淮茹的臉色,漸漸的蒼白,原本糾結的心,看著傻柱,面無表情的跟著老太太回到屋內。
也漸漸的有些死心。
一個飽嗝!
賈母吃撐了。終於可以吃肉吃到飽,至此他那兒子走了之後,她好久沒有這麼暢快的吃過豬肉了。
眼神之中,看許大茂的目光,越發的柔和。
許大茂這一刻在賈母的眼中,越發的順眼,至於秦淮茹在她的眼中,不過是一個工具人。
每天按時做飯,按時交錢就可以。
以前也不知道為何他會一直防備許大茂。現在看來,許大茂可比傻柱強太多了,不說其他,她不願意再次傻柱帶回來的剩菜剩飯。
一個臭屁,宣洩著賈母,最近的委屈。
賈母摟著肚子,疼痛難忍,眼神暗淡的看著眼前的一桌子紅燒肉,大豬蹄。
“秦淮茹,我肚子疼,趕緊送我去醫院,著豬肉有問題。”
許大茂一臉難堪,這可是他剛剛從東單菜市場買回來的豬肉,豬蹄,怎麼會有問題呢。
秦淮茹趕緊放下碗筷,找來一輛三輪車,將賈母送往最近的醫院。
許大茂有些手足無措,一句草、泥、馬從天上飛過,這可是那出一個禮拜的工資,就為了一舉征服她們一家。
可是為何會中途出現這樣的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