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荒被安排進一間單獨的病房休息,她剛配合警察錄完口供,病房門就被敲響。
少年可憐巴巴地站在門口,一副我被你丟了的樣子。
警察看向唐荒,“唐小姐,這位是?”
唐荒莞爾,“他是我學生。”
警察這才放心離開醫院。
她沒說話,少年根本不敢往裡邁,墨色的雙瞳小心翼翼看過去,“老師,我能進來嗎?”
“反思過了?”
“嗯,我錯了。”許深年使勁地低下頭。
等到老師對男人感興趣的時候,他再表白。
看他渾身上下充斥著讓人同情的氣息,唐荒勉為其難地招了招手,“進來坐吧。”
許深年很乖巧地坐在床邊的凳子上,一門心思觀察她的傷口。
“都聽見了?”剛才他敲門也太及時了,就像是在外面偷聽一樣。
修長的十指緊張地交織在一起,許深年低頭悶聲道,“我看見老師和警察在一起,有些擔心,所以在門口等了會兒。”
換言之,他很清楚老師今晚經歷了什麼。
每看一眼老師臉、脖子、手臂上的傷,心裡的刺痛就會加深一分。
“痛嗎?”
少年清澈的眸底溢位純澈的擔憂。
那樣子好像在說‘我給你呼呼好不好?’